现在可好,白小少爷进门,总算有愿意为封二爷说话人。
汽车缓缓停在梨园门前,白鹤眠下车,丝毫没有因为身着旗袍而有半分扭捏,端是昔日当花魁时架子,举手投足间还是富家公子哥气度。
“白少爷?”梨园伙计看白鹤眠身后警卫员,就猜出他身份,连忙凑上来,躬身迎接,“真是巧,今儿个有新戏,您请上座。”
白鹤眠照旧用扇子遮住半张脸,抬眸随意扫过楼雅座,没见着熟人,又将视线移到楼上包厢。
封老三要听戏,自然不会同寻常人挤雅座。
千山顿顿:“之前去救您时受伤。”
白鹤眠气结:“你摆明在说谎诓。”
“真是救您时受伤。”千山忠心耿耿,明知自己不会骗人,仍是硬着头皮不肯松口,“小少爷,您别多心。”
现下封栖松不在金陵,白鹤眠就算再不放心,也拿千山没法子,他气极反笑,将折扇重新拿在手里,“哗”声打开,掩住唇角冷意:“罢,今日是来收拾三爷。”
“小少爷?”千山心再次提起。
说起来,封栖松对婚约在意程度比白小少爷都要深,要不然他身边下人也不会拼命地想开解白鹤眠。
千山眨巴眨巴眼睛,觉得白小少爷挺好相与,便大着胆子问:“真?”
“真。”白鹤眠失笑,“这话对你们二爷也说过。”
“……就算他不撕毁婚约,也得撕。现在是什年代?到处提倡自由恋爱,凭什要受纸婚约约束?”
老实千山直以为白鹤眠想嫁封老三,如今听他亲口承认对封卧柏没有感情,差点为封栖松喜极而泣,于是更加殷勤地为封二爷说好话。
“们家老三是不
白鹤眠将额头贴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熙熙攘攘长街,慢吞吞地说:“偶然听见三爷在言语上冲撞封二哥,想着封宅里没有旁长辈,算来算去,教育他事由这个男嫂子出面比较妥帖。”
白小少爷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千山花好些时间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听见封三爷背后骂人,跑来为封栖松教训人来。
“您……您说得不错。”千山结结巴巴地附和,实际上恨不能直接跑去给封二爷拍电报,说白小少爷关心他呢。
再者,在封宅待久,谁不知道封卧柏在背后跟着外人起骂封栖松残废呢?
可千山只是个下人,哪怕有心为封栖松不平,也没有掺和封家家事资格。
“您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对,咱们二爷也是这想。”
白鹤眠瞬间有些头疼。
“白小少爷,您别听信外面传闻,咱们二爷好着呢,根本不是什残废。”
“就拿腿事来说,您不是瞧见?”开车是封栖松留下警卫员,千山说话越发没顾忌,只是说到腿伤时,仍旧含糊其词,“您嫁过来是享福。”
“千山,你跟说句实话,封二哥腿到底是怎回事?”白鹤眠却没那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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