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没有。怎说呢,有点意外你会答应……对吧?」
不知道该怎表达,下意识望向色,询问她意见。色却闷闷不乐地叹气,副「关什事」态度耸耸肩膀,可能是因为她不知道那场比赛详情。
「有什好奇怪。」
雪之下拨开垂在肩膀上头发,若无其事地说。
可是对而言,这道谜题挺难。纳闷地歪过头,雪之下脸上浮现得意笑容。
「是啊,确实有点恶心。」
转头看,雪之下笑。总觉得很久没看见她如花般绽放开朗笑容。色看,也点著头说「对吧──」。拜她们所赐,紧绷神经断开,害瞬间脱力。
「说……」
「开玩笑。不过,那就是开端嘛。」
雪之下稍微清下喉咙,收起笑容,眼角却还带著笑意。她凝视著,眼神有点愉快,蕴含挑衅意味。
,点头回答她疑问。
「嗯,这样就行。」
为久违感觉起身鸡皮疙瘩,过去也有过这样对话。以往气氛恢复,使松口气。
空气松弛下来。
这时,坐在旁边听色碎碎念道:
「你不知道吗?很不服输。」
然后露出淘气微笑,像在调侃似,说出谜题答案。
「确认下。用做法,你用你做法让舞会成功举办。赢家可以命令输家做件事,没问题吧?」
「嗯、嗯……」
愣愣回应,雪之下满足地点头。半张著嘴,茫然看著她好强笑容。
雪之下大概是觉得直不说话很奇怪,看眼。
「怎吗?」
「咦,什啊?好恶心。」
「喂……」
用眼神斥责她,色露出尴尬模样,只动动脖子低下头。
「呃,因为真有点恶心嘛而且莫名其妙……还有学长你干脸得意……」
她抱怨连串,讲得超难听。这家伙真是……皱起眉头,听见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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