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瞳眸闪烁著伶俐光。毫无迷惘笔直眼神看著,与之前有点像在苦思表情截然不同。
也笔直回望雪之下
「……哎,没有徵求许可意思。反正就是自己做自己。你只要明白这点就好。」
说起来,这并不是交涉。更正确地说,连交涉形式都算不上,只是单纯通知、宣言。
聪明她不可能无法理解。雪之下轻轻叹口气,微微咬住嘴唇,痛苦地闭上眼睛,把手放到嘴边,陷入思考。
静寂空间内,混入她平静呼吸声。不过,跟刚才沉默种类不同。感觉出这不是代表拒绝沉默,而是用来走向下步空白。
雪之下指尖抚上嘴唇,紧闭双唇张开。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呢喃细微声音,瞬间自口中流泻而出。
「比赛还没结束。侍奉社没有要求大家都用同样做法。所以,跟你采用不同手段也无所谓。不是吗?」
以前她也对说过类似话。她自己也记得吧。雪之下垂下视线,微微咬住嘴唇。既然比赛架构、基本要点不变,过去她在跟对立时搬出来论点,现在应该就还有效。
等待雪之下回答,她却没有给予明确答覆,只听见像在烦恼轻声叹息。
「就这样吧。」
色瞥沉默不语雪之下眼,叹著气说。
候该怎办,还用问吗?」
在跟平冢老师交谈时隐约想到,只有这种方法。
不擅长用讲,就用行动表示。
「也有扯上点关系,舞会办不成会过意不去。但很难赞成你做法……既然这样,只能自己去做。」
「你认真?」
「这样……」
讲出来话有如混在静谧中晚霞,消失不见,或许是她本来连开口意思都没有吧。
倾身打算回问时,雪之下缓慢睁开眼睛。严肃表情放松下来,目光恢复平静。
美丽得宛如结冻白色火焰,却又虚无缥缈。那坚毅高洁模样,令下意识屏住气息。忘记问她接下来要说什,连目光都没办法移开。
「在比赛中获胜赢家,可以对输家提出个要求……这样就行,对不对?」
「都可以。只要办得成舞会,过程怎样都好。雪乃学姐刚才说那些也是,如果照学长方式做就没问题吧?」
她说法有点冷淡,令雪之下无言以对。
段漫长沉默。或者该说,这段沉默就是她回答。想到这里,叹口气。
果然,就算提到比赛,她也不答应吗……再怎不服输,雪之下也没单纯到那个地步吧。
不过无论雪之下答覆是什,态度都不会改变。
雪之下半眯著眼睛问,点头回应。
虽然这个理由很自私,拿来当作干涉舞会藉口确实说得过去。
要是在这里放弃插手,可能会否定们过去关系,否定侍奉社存在方式。
因此,该去尝试。尝试证明那段时间并非共依存。
认为,证明完毕后才能将们引导至正确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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