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房疯疯癫癫地起身,跑到方伊池和贺作舟共骑马前:“方伊池,确对不起你,可方正北他也对不起你!要死……也要拖着他跟起死!”
狗咬狗嘴毛,大家族内腌臜玩意多去,不差这两个。
无非是为那点名分,那点钱,至多再加上三分面子,就闹成今日局面。
方伊池从他们开始争吵,就再也没说过话,只捏着贺作舟手
“你说啊,你说啊!人都死,你现在说有什用?”
“好,这是你逼。”方正北脑袋再次从房门里探出来,见方伊池来,眼底闪过丝喜意,就等着他来说给他听呢。
“原本方伊池他娘该是正妻,你俩差不多同时进家门,结果你倒好,跑去跟人家哭,说自己没有殷实家底,如果成不正妻,以后日子肯定苦。”
“方伊池他娘厚道,说名分事情可以商量,大不两人平起平坐,绝不会欺负你。”
“可你呢?你是怎做?”
点就开始摸枪贺六爷不明白方伊池激动,面上不显,起身拉住他手:“好,走。”
说话间,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方家去。
不同于方伊池和贺作舟气定神闲,方家现在乱成锅粥——贺家可不是谁都能开罪得起。
如今贺作舟基本接手贺老爷子司令部,不久将来兴许还要被称上声“帅爷”,方家届商贾,没兵没权,得罪人家家里太太,不死也得脱层皮。
更何况方正北在酒里加还是意图让贺作舟“断子绝孙”落子汤,这娄子捅得可不是星半点大。
“你借着丢女儿事直接抢她正妻位置,她临连口药都没吃上!”
陈年旧事桩桩被翻出,当年是是非非大白于天下,就像桶恶臭扑鼻泔水,熏得人作呕。
罪魁祸首趴在地上,披头散发,仿佛野兽般恶狠狠地盯着方正北:“你说得倒像是只有错!”
“当初不给她药难道不是你主意?”她仰天大笑,浑不在意路人指指点点,“为不得罪霍家,你是不是直不敢告诉他们,丢方伊池以后,他家女儿就不是方家正房?”
“……事已至此,方正北你这个老浑蛋,别想把自己撇干净!”
正当方家乱作团时,方均南出现。
方家人以为先前放去北平方均南已然死,谁料这小子命大,被丢在门前,竟然还剩半口气。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就见贺作舟骑着马,身前坐着左顾右盼方伊池,带着长不见尾队伍,出现在街角。
于是方家紧闭大门裂开条缝,方正北将披头散发妻子推出来,摔于门前,面目狰狞地嘶吼:“药是你下,别拖累们方家!”
大房跌在地上,顺着台阶滚两圈,全然没平日里体面,灰头土脸地尖叫:“方正北你个不要脸废物,除怪女人,你还会什?”
“你还好意思说?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是怎当上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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