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要躲,贺作舟双腿却牢牢地将他夹在身前。
贺作舟大大方方地打量那片小巧布料:前端宽,是兜着男人家伙地方,后面细巧,是供人摸来玩乐地儿。
说到底,方伊池再不乐意给人摸,也还是会穿这样东西。
眼见方伊池已经有回过神趋势,贺作舟忽然神情莫测地往后倚:“怎着啊,不想让帮你看伤?”
“不……”
贺作舟在壁炉边椅子上坐下,修长腿随意叉开:“过来。”
方伊池天人交战片刻,还是去。
“过来点。”贺作舟却直接伸手,揽着他腰,把人拉到分开双腿间,“腿上伤好得怎样?”
又是问伤。
方伊池心里暖,主动掀开裙摆:“好多。”
方伊池已经听得拱到贺作舟怀里去,觉得贺家鬼气森森,哪儿哪儿都吓人。
“只见几道黑影唰地蹿出来,擦着脸就过去。”贺六爷忍笑把他搂个满怀,手掌沿着纤细腰来回抚摸,“看,这是被发现啊,那还躲什,干脆拔出枪来就地滚。”
“这拔枪啊,好家伙!夜里竟然冒出好几双绿幽幽眼睛!”
方伊池汗毛倒立,魂儿都吓飞,“啊”声叫起来。
好巧不巧,贺六爷正说着呢,几道黑影就从墙根下蹿过来,顺着他脚脖子若即若离地蹭过。
“行啊。”贺作舟假装生气,撤力,趁方伊池茫然地望着自己当口,将他打横抱起,“咱们去床上,你躺着给看。”
“…………”
“小凤凰,记得把腿分得开些,别绷着。”贺作舟似笑非笑地低下头,“实在不行,就把腿架在肩上,听见没有?”
方伊池听见,却希望自己没听见。
他后背已经贴在柔软床垫儿上,他硬着头皮仰起上半身,颤颤巍巍
贺六爷抬手替他掀裙子,这掀得可比方伊池自己掀得高多,连蕾丝内裤边都露出半拉。
“六……六爷……”方伊池时慌神,觉得六爷不是那种要看他内裤人,自己要是出声提醒,怕是反应过度,驳人家贺六爷面子。
可要是不说……
然而现下也轮不到方伊池细想,因为贺作舟脸不红心跳地伸手,直接勾住内裤边儿,用力那带。
雪白布料就滑到方伊池膝盖上。
这还得?
方伊池脑子里嗡声炸开锅,不管不顾地往六爷怀里跳。
“哎哟,小祖宗,是猫,成夜哭是要下崽子猫!”贺作舟再也忍不住,抱着他边笑边走,“要不怎叫你小凤凰呢?鸟啊,都怕猫。”
方伊池被吓蒙,瞪着双水汪汪大眼睛,被贺作舟抱进北厢房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六爷在使坏。他又想起自己丢人反应,登时气红张脸,背过身去,作势不说话。
北厢房壁炉已经烧起火,这屋子与前堂有些不同,多点西式摆件,想来贺作舟独处时,也会研究研究旁国家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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