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宁没声音,不过也是,昨晚他喝能把个普通酒量人直接放倒量,不可能醒太快,蔚鸿之洗漱完,还是决定去叫他声。
他推开客房房门,嗅到扑面而来酒气,雀宁正背
这怎还害羞,之前刚见面时候在酒店更衣室不还当着面换衣服吗。蔚鸿之有些好笑,他退到房门口,顺手给他关上灯:“睡吧,睡到几点是几点。”
蔚鸿之离开客房,给雀宁关上房门,终于松口气。
今天晚上,算是就这样结束吧。
他回到卧室再次躺到床上,双皮奶和小猫都在安稳睡着,雨声仍然不曾停歇,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但这次,蔚鸿之没再被白噪声烦扰,他脑袋沾到枕头,只觉浑身上下都轻松许多,转瞬间便沉入睡梦中。
四个小时后,也就是清晨六点,他不出意外,像往常无数次那样,被睡醒双皮奶舔醒。
到原本世界,能让雀宁回忆不是蔚宏,而是他蔚鸿之。
转眼已经到凌晨两点,雨声比起之前稍微小些,蔚鸿之见雀宁情绪已经稳定下来,道:“去睡吧,明天还要去宠物医院呢。”
雀宁嗯声,恋恋不舍地从蔚鸿之怀中起身,他最后抿口威士忌,终于品出应有味道:“这酒好好喝。”
四十多万瓶能不好喝吗。蔚鸿之没敢说出来再刺激雀宁,他将酒瓶从少年手中拿过来,拧上瓶盖,放到茶几下层防止不留神双皮奶再给打,站起身,拽着雀宁胳膊也把他拉起来。
说实在蔚鸿之没想到雀宁酒量会好到这种程度,四两高度酒下去也还意识清醒,比他现在这幅蔚宏身体要好多。就算如此,他还是保险起见扶着雀宁上楼,把他送到客房门口。
六月天气说变就变,雨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停,天色也晴朗起来,只有房檐上积水还在不断滴落。
面对嗷嗷待哺两只猫主子,蔚鸿之困得晕头转向,把昨晚拿上来猫粮给双皮奶倒上,又往箱子里看眼,小猫也已经醒,黑乎乎只在箱子里爬来爬去,而猫砂盆里有个尿团,猫屎也被自行埋上,上好豆腐猫砂吸臭能力很强,完全闻不到味道。
肠胃状况应该蛮健康,蔚鸿之稍微又泡点粮,放进箱子里,蹲在旁边看会儿见没问题,就转头去睡回笼觉。
八点半他被闹钟吵醒,连眼睛都没睁地给宠物医院打电话预约,把时间定在十点半,双皮奶这会儿已经顶开门下楼玩去。
准备下就该出发,蔚鸿之躺会儿起来,没再睡,拿过手机给雀宁发消息:“醒吗?”
“明天要早起吗?”雀宁坐在床边,还想着小猫去医院事。
“先打电话预定,估计也去不早,等你什时候醒再去吧。”
雀宁乖乖应声好,他就坐在床边盯着蔚鸿之,动不动,眼神有些许迷离,能看出在努力保持意识。
“你不躺下吗?”
雀宁抿下唇,小声道:“……你在这里没法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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