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鸿之到没注意他小心思,道:“好,那在楼下等你,和医院预约十点半,咱十点出发。”
目送蔚鸿之身影消失在房门外,雀宁才终于从紧绷中放松下来,他坐起身,被子滑落到腰间,后腰那块红色胎记隐隐从被子边缘露出。
说来奇怪,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劲,但就是不想当着蔚鸿之面。
昨晚记忆又在脑海中重现,雀宁目光沉沉,纵然已经夜过去,那种深入灵魂耻辱和愤怒仍然没有消失,反而深深地扎根进他心底。
只是现在,比起邵辰风,还有更重要人需要他关注。
朝着外侧睡得正沉,兴许是觉得外面阳光太亮,把被子蒙到头上。
蔚鸿之喊两声他名字,雀宁在睡梦中动动,没醒,反倒用被子把自己捂得更紧。
“起来。”蔚鸿之只得伸手去掀他被子,结果雀宁拽得没那紧,他这下直接将夏天盖薄被整个拽到胸口,露出下面雀宁眉头微皱脸和赤.裸着肩膀,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在清晨阳光下白近乎莹润。
蔚鸿之愣,似乎被眼前细白给闪到,雀宁不满地哼哼两声,就要扯过被子继续睡。
脑中有什念头闪而过,快得无法捕捉,游鱼般甩尾便消失不见。蔚鸿之啧声,直接伸手拍拍雀宁脸,道:“你还去医院吗?要不自己带着猫去吧。”
蔚鸿之等十分钟,雀宁便穿戴洗漱好下楼来,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就好像昨晚崩溃和哭泣不过场雨夜中幻觉。但茶几下只剩下小半威士忌却又不会骗人。
确定对方切正常,蔚鸿之拎起装着小猫太空舱,道:“走吧。”
因为提前预约过,他们没有在宠物医院排队太久,宠物医生将小黑猫抱出航空箱,先给它做个全身外部检查,又检测猫瘟和其他疾病。
问题主要出在发炎眼睛上,蔚鸿之和雀宁在边看医生小心清理着黑猫眼睛上厚厚分泌物,黑猫还小,完全拗不过医生,只能乖乖地被治疗。
只就要做绝育手术哈士奇从问诊室外面跑过,夏天到它身上毛被剃
雀宁终于从极度困顿中捕捉到蔚鸿之缥缈话音,他思考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什意思,强撑着睁开眼睛,声音含糊得根本听不清:“……去,这就起。”
蔚鸿之还是担心他,毕竟那是四两烈酒:“头疼吗?难受得话就不用跟着去。”
“没事。”雀宁睁开眼睛适应会儿光线,翻身仰面朝上,除身上淡淡酒气之外,完全不像喝过酒。
雀宁没带睡衣,穿过来宽松T恤和牛仔裤穿着睡又会很累,昨晚微醺中不想委屈自己,就全都脱光。蔚鸿之注视让他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缩缩身体,就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起:“鸿哥你去准备吧,马上起来。”
雀宁双手在里面不动声色地拽着被子,把自己脖子以下所有部位遮得严严实实,不让蔚鸿之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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