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坐在根小板凳上发呆,哪怕徐凤年走到她跟前,也没回过神。
徐凤年笑着在她眼前挥挥手,她这才恍然醒悟,朝他狠狠瞪眼。
徐凤年坐在她身边,“知道你不会离开,但希望你能够做到件事,你只有答应,才让你
徐凤年嗯声,不过说道:“拓跋菩萨未必全无破绽,得看时机。”
赵长陵讶异道:“此话怎讲,还真好奇。”
徐凤年眨眨眼睛,“天机不可泄露。”
赵长陵欢畅大笑,“理当如此。”
赵长陵收敛笑意,“今夜拭目以待。”
为郡,到春秋割据自立为国,从没有出现过万以上外来骑军。”
赵长陵扯扯嘴角,“只可惜生前没有看到徐家铁骑撞入西蜀京城那幕,要知道大将军曾经答应过赵长陵,只要攻破西蜀皇宫大门,赵长陵便能够马当先,到时候亲手杀人也好,坐坐龙椅也罢,都没问题。”
徐凤年呼出口气,侧过身,对这位年迈儒士弯腰作揖,沉声道:“徐凤年拜见赵先生!”
赵长陵也随之侧身,摇头道:“当不起这拜。”
徐凤年低着头道:“当得起!”
不等徐凤年说话,赵长陵身形已经闪而逝,“四处走走看看,借此机会,与义山说些不足为人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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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没有回到书房,而是直接回后堂庭院,贾嘉佳正在逗弄那只憨态可掬大猫,所谓大猫,也是与寻常市井巷弄里那种野猫相比,事实上这只猫尚且年幼,喜好食竹,但并非全部吃素。
大战在即,于公于私,徐凤年都不可能专门为这只小玩意儿,动用拂水房谍子和境内士卒为它运用竹子送往拒北城,徐凤年意思很简单,如果形势到最糟糕境地,少女贾嘉佳也不该死在这里,他希望她能够为这只大猫,到时候离开拒北城,离开关内,甚至离开北凉,去尚未被战火殃及西蜀,带着大猫去处竹密如海地方。
徐婴不知所踪,应该出城去。
赵长陵无可奈何,毕恭毕敬回揖。
两人重新站定后,赵长陵微笑道:“那天说话,别当真。这些年害你白白吃许多苦头,赵长陵,嗯,也就是陈芝豹半个师父,算是罪魁祸首。这次下来,算是稍稍补偿,不过碍于天道,或者说碍于某些大人物,无法直接帮你,只能为北凉增添些额外气数,但也只能勉强抵去北莽从天而降那部分额外国运,天人自有天人规矩,不可能有谁当真能够手遮天,毕竟不看好北凉,更多。此次瞒天过海,已是那位……就是你知知那位极限。”
徐凤年如释重负,“这就已经很好。”
赵长陵摇头道:“可是拓跋菩萨此时此刻,已经是身具大金刚境天人体魄,而且指玄天象两境感悟之深,堪称惊世骇俗,指玄是道教大长生指玄,天象是儒家圣人天象,这种陆地神仙,哪里
是什陆地神仙,跑到天上去都算罕逢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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