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愣下,随即连忙摆手,笑眯眯道:“嵇先生看破不要说破嘛。”
嵇六安瞪眼怒视。
就在此时,嵇六安迅转头望去,惊骇现窗外倒挂着位少女。
她朝徐凤年向院门口方向指指。
徐凤年柔声道:“知道,不用担心。”
把嵇六安领入书房后,亲自递去杯北凉边军“贡茶”,嵇六安接过茶水落座后,开门见山道:“王爷,如果说愿意出城上阵,有没有席之地?”
徐凤年同样直截当问道:“是走个过场,以便在中原沽名钓誉?还是果真放开手脚厮杀到底?”
嵇六安轻捻茶盖摩挲杯沿,抬头反问道:“有何不同?”
徐凤年笑道:“前者话,简单,甚至不需要嵇先生真正投身沙场,本王自会让拂水养鹰两房放出消息,为嵇先生鼓吹造势。”
嵇六安笑笑,“若是选择后者话?”
番好意,他低头凝望被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谢西陲眼,然后稍稍走远几步,脚尖点,身形瞬间拔地而起。
直奔拒北城!
在拒北城年轻藩王和三位南疆武道大宗师前后脚入城那天。
流州老妪山大捷,捷报火传入拒北城!
满城喧闹沸腾。
没过多久,腰间悬佩两剑桃花剑神邓太阿缓缓走入书房。
嵇六安站起身,与邓太阿点头致意。
天下剑林,历来秀木良材层出不穷,可是在上辈剑神李淳罡去世后,
徐凤年淡然道:“那嵇先生恐怕就要先向两位南疆老友交待好遗言,因为北莽四十万大军在三天内就会压境拒北城,先生并无机会跟随北凉骑军在关外作战机会,只有场艰苦至极攻守战可打。实不相瞒,连本王也没有把握敢说定能守住拒北城。”
坐在那张书案对面椅子上嵇六安沉默不语,手中那杯茶,尚未喝过口。
嵇六安口喝光杯中茶,轻轻放在书案之上,然后横剑在膝,坦然笑道:“如果这趟不曾跟随程白霜来到北凉,才不管凉莽战事结局如何,可既然来,那就不妨借此机会,匹夫怒!”
徐凤年轻声道:“数十年辛苦砥砺武道,身宗师修为,何其不易。”
嵇六安突然气笑道:“说到武道境界,王爷这是骂嵇六安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
但几乎只是在个时辰后,便有另外道紧急谍报传入藩邸,北莽大军四十万骑,最迟将在三日之后兵临拒北城!
刀法巨匠毛舒朗进入拒北城后,请求登上城墙,在经过藩邸方面点头许可后,这位魁梧老者开始沿着走马道独自散步,走走停停,沉默寡言。
青衫老儒程白霜在武当山小莲花峰迅猛破境,直接跻身大天象境界,陪同好友嵇六安进入藩邸后,便逗留礼房,与享誉朝野文坛宗师王祭酒切磋学问。
唯独南疆龙宫席客卿嵇六安来到二堂书房,拜访那位中原尽闻其名年轻藩王。
徐凤年没有刻意下阶相迎,摆出那副礼贤下士姿态,就是站在书房门口,笑脸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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