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没有隐藏,说道:“楼荒待在李翰林身边,于新
琐架势,动作急缓相间,如行云流水,最适合舒展筋骨固本养气。
久而久之,以礼房王祭酒、工房宋长穗为首,主动参与其中,与藩邸*员同晨跑打拳,户房白煜因为视力孱弱关系,却也会每日站在厢房屋檐下,含笑眯眼相望。经略使李大人亲自领衔吏房由于群龙无首,李功德养成每日天不亮就去城头走圈习惯,李功德作为北凉道老辈文臣榜样,虽然能够与建城泥腿子匠人起坐在沙堆上聊天,却不愿意跟帮官场上后进晚辈厮混起,故而自然不会混淆其中,吏房*员当然也就作罢,而兵刑两房当值*员都无需以此强身健体,也未凑热闹。但即便如此,藩邸早晨,已是给人种生机勃勃鲜活气象。
今日年轻藩王陪同白莲先生起站在台阶顶部,看着两百多号人物起打拳,其中便有陆丞颂陆丞清这对陆氏子弟,陆丞清并未跟随家主陆东疆起返回关内陵州,而是留在拒北城,成为名暂时没有品秩青衫参赞郎,而领拳之人正是昨夜刚刚入城武当真人俞兴瑞,除此之外,俞兴瑞身后,还有当时联袂造访藩邸龙虎山小天师齐仙侠,和东越剑池柴青山。南北两座道教祖庭真人,座剑池剑道魁首,三位宗师,在藩邸空地上起悠然打拳,也许用盛况空前四字形容,毫不为过。
与年轻藩王坦然并肩而立白煜目不斜视,微笑道:“王爷,除眼前三位,根据刑房谍报,南疆毛舒朗、程白霜和嵇六安三位宗师也在赶来拒北城路上,好像第高手南诏韦淼在下山后,也不曾跟随他妻子同返回家乡,十有**也是奔着咱们拒北城而来,西蜀目盲女琴师薛宋官虽然不知踪迹,但陵州边境腊子口那边,韩崂山派人也传来密报,这位女子同样没有与旧西蜀太子苏酥随行南下。至于如金错刀庄主童山泉、雪庐枪圣李厚重之流,亦有不下手之数,陆陆续续朝这里赶来凑热闹。王爷,难道你打算替大雪坪徽山家主召开新届武林大会?”
徐凤年摇头道:“凑完热闹,各回各家,还能如何?难道还能说服这些武道宗师去沙场杀蛮子?你师弟齐仙侠不就明言马上要动身去往地肺山吗,再者,沙场杀敌,素来与江湖无关。”
白莲先生很不讲颜面地拆台反驳道:“如果没有记错,当年襄樊城十年攻守战,无数江湖义士帮助王明阳抵御你们徐家兵马。”
徐凤年无奈道:“对对对,白莲先生说得都对。”
白煜打趣道:“别,可不是那位言不合就敢对王爷饱以老拳转运使大人,故而王爷完全无需如此战战兢兢小心讨好。”
徐凤年呵呵笑,皮笑肉不笑,显然跟贾嘉佳学到七八分精髓,“白煜啊,你幸亏不是江湖中人,否则就要跟你切磋切磋。”
白煜突然岔开话题,轻声问道:“能否问问于新郎和楼荒两位王仙芝高徒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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