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本就紧密,各个姓氏势力盘根交错,所谓蓟北十二族,相互嫁娶,家主之间几乎都是姻亲,结果袁庭山口气杀干净四个,如此来,蓟州边境陷入动荡不安,言官弹劾也就因此而起,蓟州将军和具体主持蓟北军务副将都被殃及池鱼,不光是被兵部严厉斥责,据说连皇帝陛下好像也开始关注此事,终于把从广陵道凝重视线稍稍转移些到蓟州,大柱国顾剑棠对此不闻不问,并无半点想要声援这位义子迹象。然后袁庭山悄无声息来到太安城,又不知如何搭上太子殿下这条大船,来到齐府,绰号袁疯狗他肯定清楚,跟齐阳龙说话,无异于直接与皇帝陛下说话,而且某种程度上要更加婉转,而且更有益处。
老人似乎感觉到周围沉重氛围,哈哈笑,拍拍袁庭山肩头,也没有这个差好些个辈分边关枭雄打马虎眼,直截当说道:“既然吹捧齐阳龙是爽利人,袁将军也大可爽利行事,你这趟进京,带上雁堡嫁女全部嫁妆,都还没捂热,就用来打点门路,听说不太管用,没几个人敢接受,呢,官不大,也不怕丢掉,倒是可以帮你说上几句,不全是帮你,说到底还是顺势而为,帮你解燃眉之急,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此事症结,袁将军你还得自行考量深思,否则而再再而三,谁也不乐意白白浪费自己脸皮子和香火情,这点,你可以学学当年北凉王。”
袁庭山忍不住浮起讥讽之意,不过唯有面对这位高深莫测大祭酒,这才忍住满肚子牢骚,否则便是面对那位“灭两国之功”大将军顾剑棠,袁庭山也是直来直往。
齐阳龙自然也听过此人跟徐家恩怨纠缠,语重心长道:“见贤思齐,那是本身即是贤人才能有境界,可想要追上敌人权势地位,是人人皆有本心,后者更容易成事,就像你袁庭山在蓟北看不顺眼手握九千兵马米符,看不顺眼州之主秦狐臣,肯定会成天想着也要再添加几千人手,或者挤掉秦狐臣自己当那封疆重臣刺史大人,你这段时间也确直是为此而造势,那,相同道理,袁将军为何就不能学学人屠为人处世,好好琢磨这位春秋头功武夫上位史?难道说,你心中真正所想,是……”
说到这里,老人眯起眼,袁庭山赶紧打断齐阳龙言语,脸苦相道:“打住打住,怕你,齐老先生,你放心,你意思,已经领会,只要你老人家天在庙堂,就都按着你意思走,如何?至于最后走到什位置,到时候再做什,若是你到时候已经退隐,不敢说对你事事言听计从,但肯定仍然会听你劝。”
旁人听到这里,已经如坠云雾,纨绔子弟王远燃更是反正听不懂就不听,心不在焉欣赏着齐府那些花草奇石,晋兰亭细细咀嚼,老小三言两语,这位已经只脚踏入王朝中枢国子监二把手,已经获知太多内幕。其,齐祭酒说自己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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