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祭酒感慨句,太子赵篆和晋兰亭等人都只是笑着不说话,他们还没有到可以跟齐阳龙随意打机锋位置,最不济也没有到那个岁数,赵篆身为离阳皇储,倒是最有这份底气,只是反而他对齐阳龙最为敬畏,因为在他和上阴学宫大祭酒之间隔着座大山,元本溪,行人之间,唯有他知晓齐阳龙和半寸舌师徒关系。况且以齐阳龙学识资历,恐怕在吴士帧王远燃看来,就算老人随口念叨句今天天气不错,他们也会遐想到京城风云和天下大势中去。齐祭酒环视周,见这些他嘴里年轻人都没有答话,释然笑。就在此时,袁庭山跨出步,笑道:“能活到齐祭酒这个年纪,才是真好。”
齐阳龙看眼这个名动京华年轻武夫,对于袁庭山口无遮拦,非但没有怪罪,反而不掩饰自己眼神中激赏,与其对视,点头道:“确实,好死不如赖活着,尤其是袁将军这般沙场战将,常年在边关披坚持锐,少几场战功不打紧,只要不死,什都会有。”
袁庭山愣愣,咧嘴道:“齐祭酒,你倒是比京城以往那些眼高于顶老家伙都来得爽利,若有机会去蓟州走遭,袁某人定会拿出最好酒,祭酒祭酒,不喝酒可不行。”
赵篆笑容温醇而略显无奈,“齐先生,莫要跟这糙人般见识。”
齐阳龙摆手笑道:“久居大漠边关,可养豪气,所言不假。大概在明年要走趟边境沿线,从两辽起至蓟西,到时候就怕袁将军酒水不够。”
袁庭山嘿嘿道:“袁某人今年在蓟州边境做多杀富济贫勾当,可没有文钱掉入自己口袋,不过要说请齐祭酒喝几坛子美酒,想来那些俸禄也足够。”
始终小心翼翼陪着笑晋兰亭笑意顿,看眼太子殿下,见赵篆脸云淡风轻,似乎并不以为袁庭山会祸从口出。王远燃几个都打心眼佩服这条袁疯狗肆无忌惮,眼前这位老人那可是朝廷暗中请来制衡张首辅国之巨栋,与其说话,谁不是死命捂着自己脏腚,唯恐为齐阳龙稍加恶感,那接下来十几二十年就别想在庙堂上有出头之日。如王远燃这种所谓在京城可以横着走角色,不说对上坦坦翁,便是遇上殷茂春元虢这些嘴上喊叔伯那辈永徽巨卿,那也都得乖乖夹着尾巴装那温良恭俭让。
齐阳龙看眼似乎没心没肺袁庭山,这个年纪轻轻草莽英雄,把死气沉沉蓟州官场给折腾得差点把老骨头都散架,袁庭山这趟入京,是负荆请罪来,他要是再不来,恐怕连义父顾剑棠都保不住他官爵兵权,袁庭山在蓟北带大开杀戒,许多在当地扎根百年豪横家族都给冠以叛国通莽之罪,先斩后奏,不等蓟州刺史秦狐臣上报兵部刑部,就直接把脑袋砍光。如果是两件这样事情,也许秦狐臣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说不定还会为袁庭山这个顾剑棠义子诸多遮掩,可袁庭山在入秋之后,,bao虐举措,愈演愈烈,蓟北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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