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蛟提起袖子擦擦嘴,说道:“所以这才怕啊,否则又不是脑子进水,敢在城头上当着褚魔头面挑衅王爷?这不是打他褚禄山脸还能是打谁?”
洪新甲更迷糊,脸茫然问道:“那你惹恼褚都护,以后不样要被穿小鞋?”
曹小蛟慢慢喝口酒,“老洪你就别管,说你也不懂。你啊,就是跟烂泥和石头这些死物打交道命,别掺和这些乱七八糟。”
洪新甲笑道:“不管怎说,升官都是好事。”
曹小蛟闷声道:“给多大官,给多少兵,曹小蛟就表露多少能耐,不过谁想要真连命都不要,
看眼天色,对身边这群将领校尉玩笑道:“你们几个,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走下城头时候,褚禄山走近徐凤年,低声问道:“调出五百精骑给王爷护驾?”
身后直跟着个拖油瓶大徒弟徐凤年摇摇头,褚禄山也不敢自作主张,最多是只能暗中增添人手,心中快速默算,拂水社上房倒是还有几只老当益壮老隼。
最后徐凤年跟余地龙两人两骑离开怀阳关,余地龙勉强学会粗浅马术,骑马颠簸归颠簸,好歹已经不会坠马。
三个徒弟中,余地龙跟徐凤年这个师父最不亲近,吕云长虽然呱噪,可归根结底还是多跟神仙师父多说几句话,而王生虽然沉默寡言,但无疑是最敬重徐凤年个,唯独余地龙,既不知道如何跟这个藩王师父打交道,也从不怎想着主动套近乎,仅剩点流露出来情绪,都是发自肺腑天然畏惧。徐凤年已经传授王生剑术,教吕云长拳法,但是不知为何,对于机缘根骨都要胜出师妹师弟筹余地龙,没有下手“雕琢”,甚至连套入门内功心法口诀,也没有让余地龙背诵研习。
曹小蛟和洪新甲当初结伴而来,自是结伴而返,因为有洪新甲这个令离阳朝廷垂涎三尺香饽饽,褚都护专门多派遣半营骑军为之护卫送行,曹小蛟跟洪新甲在辆马车上相对而坐,曹小蛟不断灌着酒,洪新甲犹豫下,终于还是说道:“你怎口无遮拦,真当不知道王爷和都护大人不清楚你沾那屁股屎,还非得在城头上自己脱下裤子,给谁看呢你?”
曹小蛟斜眼瞥下半辈子都在跟土地石头打交道洪新甲,笑着反问道:“你还记得咱们来路上,你担心什吗?”
洪新甲点头道:“自然,你这臭名声,谁捂着你,就是捧黄泥也像是屎。王爷既然破例升你官,般来说都会恩威并济,虽然做官没有悟性,这点门道还是清楚。般而言,王爷这趟接见你,怎都该提醒你几句。”
曹小蛟哈哈笑道:“对啊,这才是常理,所以若是被王爷语重心长教训顿,甚至是给骂得狗血淋头,都能安心。可你发现没,咱们这位王爷很奇怪,从头到尾,都没有提点曹小蛟这个贪,,g酷吏几句。”
洪新甲愣愣,讶异道:“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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