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前后,起登山。
兴许是这次天亮有些早,也许是徐凤年
樊小柴脸色由白转青,就像块水头很足白底青翡翠。
徐凤年突然伸出手指,抵在唇间。
樊小柴终归是做到拂水社头等谍子女子,赶紧凝神望向屋门。
院中女子来又去,仅凭脚步声,樊小柴就断定是那个脑子拎不清张上山。
等樊小柴收回视线,出窍之人已经回神。
住红烛,将融化烛泪滴滴,滴落在过于白皙而清晰可见“青丝”手臂上,红青,烛泪坠落后,缓缓冷却,然后慢慢凝聚。暂且强行退散气机樊小柴,甚至不如寻常体魄女子,因为肌肤要更加敏感和脆弱,可她承受着这份灼烧,面无表情,甚至犹有不满足,扯开领口,举起红烛,滴落在滑腻胸脯内弧之上,她这才发出声悠悠幽幽呻吟,她仰靠着椅背,樊小柴伸直脖子,下意识转过头,恍惚之间,看到那个做梦都想亲手千刀万剐身影,女子半眯着眼,当新滴烛泪敲在饱满圆弧上,当她侧头看着那张朦朦胧胧脸庞,让她蓦然感觉到种以前从未感受过巨大欢愉,就像提刀之后第次被人用剑刺透手掌心,那是刻骨铭心痛苦,当下是种陌生却同样深刻痛快,樊小柴这刻,不去想自己到底是想着死,还是想着活,她就想着这个身影,能够盯着她自己作践自己姿态,樊小柴突然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她在桌底下修长双腿猛然伸直,视线中他也愈发模糊不清起来。
樊小柴闭上眼睛,气喘吁吁,手中燃烧大半红烛摔落在地。
她觉得睁眼,那抹身影就该消失。
可个嗓音在她耳畔如炸雷响起,“反正也想不清楚自己是该死还是该活,干脆就偷个懒,把自己给想疯?”
樊小柴悚然惊醒,瞬间恢复气机流转,迅速抚平蜷缩袖子,捂住领口,遮住流泻多时春光,站起身,后退不知几步。她堪堪平稳下心绪后,马上如遭雷击,瞪大那双水雾弥漫诱人眼眸,“你真能够出窍神游?!”
大概离着泛起鱼肚白清晨时分还有小半个时辰,宿没合眼樊小柴伸手握住枕下双刀,等到院中脚步声愈发临近,听到敲门声,樊小柴不轻不重问道:“做什?”
不速之客敲过门之后,就没有动静。
樊小柴下床穿好靴子,悬好双刀,打开房门,看到那个蹲在台阶上背影,头雾水。
徐凤年轻声道:“跟走。”
樊小柴没有任何疑议。
“徐凤年”施施然坐在椅子上,冷笑道:“能出窍神游,很奇怪?见你这般明明跟对视,还不愿意停下勾人媚态,不是更该奇怪吗?”
樊小柴微微撇过头,偏移视线。
真正成就道教典籍中“天人相宜”境界徐凤年继续笑道:“来,你继续,来个梅开二度。不都说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田?”
樊小柴气得浑身颤栗。
徐凤年火上浇油道,“这快就完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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