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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登上洛虎丘之巅烽燧台,有老太师孙希济,依旧稳居天下武评第四青衫文士曹长卿,背负紫檀剑匣姜泥,还有十数位从红鹿洞走出西楚遗民,多为追随父辈退隐山林多年功勋之后,正值青壮年纪,很难想象正是这拨年轻人即将成为支撑起西楚复国大业顶梁柱,其中年纪最小位,尚未及冠,背有四柄长剑,是西楚硕果仅存剑道大宗师吕丹田之孙,叫吕思楚,他这趟下山,更多是行走江湖,没谁想着他掺和复国事,只是少年在红鹿洞跟李淳罡相处过段时日,只是当时不知那插秧羊皮裘老头儿便是剑神,追悔莫及,然后这次就偷溜下山,非要挣取些名声才愿意回去。少年
“日你仙人板板啊,李副标,你老人家行不行啊,你尿身做啥子哦,你倒是尿勺子去啊……”
“行行,收功!老规矩,谁尿得最远,谁战马第个入厩吃草。今天是谁?”
“李标长!”
“对,绝对是李标长你,这泡尿,绝对能浇到北莽!”
“就是就是,撒尿也能撒出风情万种,除李标长还能有谁?谁,不要脸就自己站出来!老子第个抽他!”
排,把北凉刀扯向身后,然后齐刷刷解开裤腰带,而五十匹战马几乎同时停下马蹄,各自调转马头,缓缓停在主人身后。
北凉三十万铁骑,战马就是他们真正相依为命媳妇。
而且比真媳妇要听话太多,更是不离不弃。
有多少北凉铁骑战死沙场,又有多少战马在主人死后,绝食而亡?!
“标长,听说上回你跟陆副标李副标去北莽烽燧那边,路往北杀过去,就喜欢把蛮子头颅当尿壶?”
“娘,别人溜须拍马也就忍,明明是你高长虹尿得最远,好歹也是个伍长,有点出息行不行!李标长,这种王八蛋就算尿得最远,也只能当作垫底货色,所以还是你第,板上钉钉!”
重瞳子陆斗抚额,摊上这帮不要脸下属,真是头疼。
标长李翰林板着脸,本正经点点头,系好裤腰带,翻身上马。
短暂嬉笑打闹过后,五十名白马斥候全部重新上马,再没有人吊儿郎当站着坐着趴着躺着,全部挺直腰杆,五十骑依次“闯入”纤离牧场栅门,仅仅五十人五十刀五十弩,但是那股子谁挡路谁死跋扈气焰,就在这种沉默肃杀策马突入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马场箭楼士卒怔怔望着这寥寥五十骑,心神摇曳,脸上有着发自肺腑崇拜敬畏。
“瞎扯蛋。”
“标长你还客气谦虚个锤子哦,小雪营兄弟们都这说,连都统都没否认。陆副标,你说是不是?”
“勺子,你还是太年少无知啊,你问陆木头有卵用,问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李副标李大人才行嘛,跟你说实话啊……”
“李副标李副标,你尿裤子。”
“啊?你娘!敢骗老子,勺子行啊,才去青楼开过荤,就敢拿你副标大人开涮?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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