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抢到自己手里来,现在担心,不是朝野上下那些所谓有识之士以为,他们都觉得最大隐患,是杨慎杏阎震春这些老将军不服约束,不听号令各自为战,只怕战事初期兵力不足西楚,打就打出气势,以战养战,滚雪球样,把广陵道这些狗屁精兵良将打杀殆尽不说,兵器有,战马甲胄有,甚至连军心都有,广陵道这个地方,西楚余孽占尽地利人和,去年末到今年春,兵部跟朝廷就不断传来武将校尉,bao毙消息,这些人无例外都是朝廷安插在广陵道肉中刺,到头来死得个个莫名其妙,有床上被侍妾掐死,有喝酒被婢女毒死,有议事被幕僚拿匕首捅死,有巡营被乱刀砍死,连直对顾庐还算和和气气桓老爷子也大动肝火,跑来兵部指着跟卢白颉鼻子痛骂,最后连顾大将军也给骂进去,骂们兵部上上下下就是群酒囊饭袋,对于广陵道北地边界线,经营得塌糊涂,派去武臣,二十年时间光顾着刮地皮捞银子,就没个是得半点人心武人,还说朝廷专门针对广陵道设置谍报机构,那些头目都该拎出去杀头。咱们卢尚书还算硬气,当场就跟桓老爷子顶嘴,差点挨老爷子脚踹,能说什?只能看着。不过真没想到,桓老爷子大把年纪,差些就踹到尚书大人胸口,看来还能活上好些年啊,这倒是天大好事。”
卢升象把手中泥土放回地面,笑过之后,神情又凝重起来,“未战场,便已想着如何庆功领赏,如何瓜分军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自负。”
生得敦厚朴实小将站在卢侍郎身旁,出声笑道:“人屠死,朝廷却还有最后位春秋四大名将之顾剑棠,又有陈芝豹跟将军你这样兵法天才,能不自信吗?加上几大藩王都在靖难途中,广陵道本来就有手握雄兵赵毅弹压局势,要不是熟悉广陵精锐根底,也该是这以为。”
卢升象笑置之,伸手拍拍地面,感慨道:“浪成于微澜之间,风起于青萍之末。惊蛰过,百虫群出,闻风而动。”
郭东汉闻闻拂面清风,嘿嘿笑道:“末将闻见血腥味。”
卢升象站起身,似乎想要口吐尽心中积郁愤懑,勉强笑笑,“杨慎杏他们都觉得短则三月长则半年,轻轻脚,就能把西楚这只死而不僵春虫碾压在夏秋之际。不管现在劝说什,他们都听不进去,还不如让他们冲上去给曹长卿扇耳光,打疼,才明白谁才是真正能够对这场持久战发号施令人。不过这样也有弊端,半年内碌碌无为,注定要被京城言官百狗齐吠,说不定还会有骨鲠臣子用死去泼身狗血,当年亲眼看过徐骁是怎样境遇,所以这回有些底,关键就看皇帝陛下是不是有足够耐心,运气不好话,你就可以卷好铺盖准备跟起去两辽将功补过。但要是运气好话,你到时候捞到手军功,只要卢家轻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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