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轻重,有人重,不乏有人要重过性命,可更多人还是轻……”
虞柔柔怯生生低眉顺眼,轻声打断周浚臣:“若真是无人敢来,可以让身子骨孱弱青苍甲士去假扮流民。”
周浚臣瞪眼道:“妇人闭嘴!”
徐凤年摆摆手,对虞柔柔计策不置可否,示意周浚臣继续,肚子坏水后者这回喝酒成润嗓子,红光满面,显然是渐入佳境,“光是用北凉铁骑碾压三镇,流民打是肯定打不过,可以躲,去西域是躲,甚至去北莽也是躲,哗啦啦个鸟兽散,也就误王爷千秋大计。持节令……哦不,那慕容老儿先前曾说流民夹在凉莽之间,得失是按照双份来算,可见对王爷来说用处不小,真给北凉铁骑逼急,必然有人气之下就投北莽南朝,小听说,南朝西京庙堂上,确实有大人物想要收流民为己用,不过许多安民政策,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想来是受到西京内部阻拦,再说,流民穷归穷,也不傻,就怕北莽不安好心,旦上南朝贼船,就要驱使自己去跟北凉甲天下铁骑死磕,南朝那些春秋遗民,肚子坏水比起周浚臣,只多不少。窝里斗,自己**害自己本事,这帮子投靠北莽两姓家奴,那都是揣着几百上千年代代老祖宗们慢慢积攒下来经验,部部史书,可不就是在孜孜不倦传授后辈读书人如何不见血地杀人吗?”
徐凤年有些刮目相看,和颜悦色笑道:“别感慨,说正经事。”
周浚臣连忙小鸡啄米,点头道:“周浚臣有策,四个字,分而治之。这个分,分为两种,种是地域上,刨除小这个狗屁青苍王,那王爷可以许诺其余三支兵马继续当那土皇帝,但是名义上得归顺北凉,王爷将流民之地增添为个新州,这就有刺史·跟将军两顶不小官帽子,像蔡鞍山肯定要嗤之以鼻,但不打紧啊,只顾自己享福不太管别人死活马六可,就有可能会心动,何况蔡鞍山不识趣不领情,保不齐他部下要蠢蠢欲动,如此来,两镇流民兵老爷们,或多或少就得各怀鬼胎,反正投诚北凉,到时候万真要去沙场上拼死拼活,也是那些手底下当兵做卒,不是他们当官老爷,不过这件事,还得王爷你亲口跟他们讲讲。第二个分而治之,则是针对待罪之身流民本身,些是在北凉军中犯重罪弃卒,这伙人,免罪。还有些人是最近十来年北凉境内豪横家族,被赶到咱们这里,王爷可以恢复他们在北凉家产,有官身,还给他们即可,这要是太瞧得起他们,可以家产减半,官帽子缩水些,往少小去安抚。至于那些最早拨流民本地人,围在他们身边家伙,死性不改,人数也最多,但未必就是真油盐不进,他们祖业祖坟不都在北凉境内嘛,准许他们还乡祭祖便是,见识过北凉家乡繁花似锦,总归会有人愿意落叶归根,还剩下些无处可逃只能到流民之地避难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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