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更是郎才女貌。可殷长庚那晚只是拉着他韩醒言去小馆子喝闷酒,韩醒言呼出口气,要不怎说情丝易结最难解?说来奇怪,论姿色,张高峡甚至还不如当下嫂子,跟她爹首辅大人同样是双碧眼儿,而且女子无才是德话,张高峡真是活该嫁不出去,她能与胭脂副评“女学士”太子妃较高下,至今就没有哪个男子能说得过她,剑术也是极其不俗,先后师从东越剑池大宗师宋念卿与京师第剑道高手祁嘉节,她自然什绣花枕头,连棠溪剑仙卢白颉也对她剑道天赋赞赏有加,大皇子赵武就在张高峡手上吃过苦头,这位女子,在太安城确实是那可以横着走女侠,反正单枪匹马话,打肯定是没谁打得过她,拼家世?不好意思,她亲爹是张巨鹿,义父是桓温,还有大帮子如同元虢这样离开张党却仍旧念情庙堂名卿给她撑腰,谁敢?
元虢还想拿筷子给殷储相幼龄孙子蘸着喝酒,被看不下去张高峡把夺过孩子,元虢只得转移话题问道:“刚才说到哪儿?”
赵尚书幼子赵文蔚还是个少年,雀跃道:“元叔叔才说到那国子监晋三郎不知怎鼻青脸肿!”
元虢嘿嘿笑道:“对,这记老拳啊,是咱们坦坦翁桓老爷子打,真真正正刁钻老辣,可怜晋祭酒先是惹恼姚大家,如今还被曾经是他半个官场领路人桓老爷子揍,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呐。所以你们这些瓜皮娃子,以后千万记得当官做人得夹着尾巴,别太得意忘形,山总有山高,元叔叔也好,你们爹也罢,高帽子都不小吧?嘿,还是都不能免俗啊。”
三家人知根知底,加上有元虢在,根本没有什忌讳,韩醒言皱眉低声道:“元叔,虽说晋祭酒嗜好对北凉倒戈击,凭此来在朝野上下挣取名望清誉,吃相有些下作,可终归有益于朝廷社稷,而他也确有许多高屋建瓴高明见地,让人忍不住要拍案叫绝,他跟姚大家在国子监内外都要针尖对麦芒,这对左仆射大人是好事啊,为何要大打出手?就不怕传入陛下耳中?”
元虢哧溜喝口烧酒,下意识揉揉耳朵,笑道:“桓老爷子哪里会在乎这点鸡毛蒜皮小事,你们啊,太年轻,当年与你们爹入朝为官时候,首辅大人脾气奇好,差反而是桓老爷子,元叔叔当年可没少被老爷子揪着耳朵痛骂。对,桓老爷子揍晋兰亭这事儿,你们听过就算,在这屋子里为止,传出去就不好,否则得被你们爹念叨得头疼。”
元虢看到殷长庚欲言又止,口喝光杯中酒,大呼痛快,伸出酒杯让韩醒言添满满杯,抓起粒花生米丢入酒杯,酒是佳酿,能挂杯,所以酒水哪怕已经高出杯口,仍是没有溢出丝毫,侍郎大人低头望着涟漪,有些恍惚,抬头后恢复平静,轻轻晃着酒杯微笑道:“知道你们最想问什,这件事呢,也不是不能说,只不过……”
正在逗弄殷茂春孙子女侠没好气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