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北凉铁骑踩踏得满目苍夷北莽南朝边境,悄然驶入辆简陋马车。
马夫是那天下第二人,拓拔菩萨。
溜须拍马!你也就是投胎投得好,才有资格说这些道理。”
徐凤年破天荒没有反驳,嗯声。
只是裴南苇非但没有大胜而归感觉,反而有些索然无味。投胎好,靖安王世子赵珣无疑也是个,又如何?
徐凤年突然问道:“要去趟跟北莽接壤幽凉边境,你想不想去看看大漠风光?曾经去过北莽,亲眼见过云层下坠,宛如天地线景象,真不错,看到这些,人心境也能开阔些。幽州最北还有座鸡鸣山,昼夜交替时沙鸣如雄鸡晨啼。”
裴南苇没有直接回答,顺嘴问道:“你是去边境参加校武阅兵?怎,大将军已经着手准备让你世袭罔替他北凉王爵位?怕你不能服众,要亲自为你在北凉边军中压阵?”
这话说出口,裴南苇就噤若寒蝉。她不是忌惮身边这个她还有底气去平起平坐年轻人,而是打心底畏惧那个数次在北凉王府撞见时都驼背伛偻笑眯眯老人。
那个老人是老,可裴南苇始终无法想象老人会死在哪天哪处。
如果老人终于死,亡春秋八国是不是才能瞑目?
徐凤年沉默着离开车厢,要匹潼门关战马,独自骑乘。
没徐骁北凉,还是北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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