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北凉改制,官职称呼上可能要委屈下韦校尉辛校尉,不过品秩不变,而且潼门关位置显要,将卒俸禄也会相对有所提升,若是需要优等战马军械,你们可以直接跟本世子开口。”
两名校尉立即跪地谢恩。不降品秩,就意味着不会在根子上动潼门关,而且殿下口头许诺,是实打实实惠,往年陵州武官想要跟边境幽凉凉州争夺战马兵器,想都不要想,那都是别人嘴里吃剩下玩意儿,就说韦杀青和辛饮马,偶尔跟边境上告假衣锦还乡同僚聚会喝酒,哪怕对上那些官阶更低都尉,样有低人头感觉。看情形,世子殿下新近提拔新任陵州刺史和别驾,显然是告诉北凉道他对陵州官场很不顺眼,但是对陵州军镇关隘似乎只会更加重视,这让韦杀青辛饮马这些希冀着继续往上攀爬武官自然欣喜万分。
徐凤年故意言语留白,任由两名校尉自己去咀嚼这里头余味,坐入马车,还是徐偃兵担当马夫,追剿那名江斧丁,有韩崂山这名指玄境做定海神针就够,又不是人猫韩生宣这个层次高手在北凉流窜,还用不着坦言对上洪敬岩还有胜算徐偃兵来做杀鸡宰牛刀。
他要北上赶赴边境,然后跟徐骁汇合。
裴南苇看到徐凤年手里多把白鞘长刀,有些好奇。当初在外头她没能看仔细驿路上情景,透过身边两位陵州副将和两位校尉粗略交谈,知晓他下山后杀那名看似势不可挡品金刚境高手,对此裴南苇也谈不上如何惊奇,当初这个年轻人带两百骑就跟老靖安王赵衡千骑对峙,还敢在阵前提枪杀人。裴南苇挪挪位置,坐在角落,横刀在膝,七窍渗出血丝,看来先前杀人也不轻松,等到没人时候才泄露出颓势,裴南苇笑笑,其实是在笑话自己难道不是人吗?只是被徐凤年误以为是在讥讽他,眼神冷漠瞥她下,裴南苇也不在意,问道:“你怎不去痛打落水狗?”
徐凤年拔出过河卒不过两寸,车厢内就有几分“蓬荜生辉”景象,饶是裴南苇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当徐凤年让过河卒全部出鞘,裴南苇感到股凉意沁入肌肤,让她情不自禁双手环胸抵御寒气。大概是从清亮如镜面刀身上发现自己狼狈,徐凤年拿袖子擦擦满脸血迹,指敲在刀身中端方位,出人意料,过河卒并未像其它刀中重器那般刀尖翘起,而是刀身涟漪阵阵,悄悄消弭徐凤年手指敲击带来震荡,以至于过河卒在外行眼中看上去就像名清高傲慢至极绝美女子,面对所有男子阿谀奉承,八风不动。徐凤年提起过河卒,几乎贴在眼帘上,这才察觉到刀身上篆刻有繁琐晦涩符箓云纹,如云卷云舒,生机勃勃。
大开眼界徐凤年不由得感慨道:“这把刀是活。”
裴南苇这回是真讥讽挖苦,笑问道:“世上还又能让你世子殿下心动物件?”
徐凤年头也不转,盯住刀身上浮动旖旎风景,平淡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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