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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有五千多字，所以这章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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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大体上相安无事，穿过东风郡，临近折桂郡，徐凤年跟裴南苇两骑并行于条幽深栈道，再往东行百里路程，就是被誉为束禁东西
天险潼门关，有潼门关固则北凉固说法，是折桂郡境内当之无愧首要关隘，有重兵把守，手握精兵六千潼门校尉辛饮马，无疑是北凉王极为看重心腹将领，这次徐凤年调动陵州各地兵马离开驻地，潼门关则是兵卒都没有去动，足以显示潼门关在陵州超然地位。徐凤年没有让黄小快六百骑跟随，而是先行绕道前往潼门关休整，只带着裴南苇跟徐偃兵驰骋在这条只准军马踩踏秘密栈道上，以往还有些官府衙内和将种子弟来这里比拼良驹马力，如今纸令下，都不想在陵州将军离开之前撞到矛尖上去自寻晦气，裴南苇之所以要走下马车透口气，缘于她出身书香门第，听说过前朝那位诗家天子凭借首潼门吊古，在历朝历代边塞诗中举夺魁，这才有折桂郡由来，前方山壁上据说还留有剑侠崖刻，她就有些心神向往。
徐凤年双手不扯缰绳，闭目凝神，任由战马撒腿前奔，裴南苇马术平平，不过胜在不怕坠马受伤，摘帷帽，披件紫貂大裘，骑乘匹神俊黑马，她这幕在白雪皑皑中，不知该说是像只轻灵蝴蝶，还是像朵随风雪飘摇牡丹。等裴南苇停马仰头见过石崖上模糊石刻，似乎也就那
回事，有些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索然无味，尤其是当徐凤年跟她提及这条栈道，光是前朝两百多年国祚里，就在这儿附近前前后后交待两万多具尸体，这让裴南苇毛骨悚然，再无半点闲情雅致。
天色近黄昏，头顶便是不愿停歇鹅毛大雪，栈道死寂阴深，她显然有些惧怕，只得没话找话，放缓马速，跟身边男子问起北凉谍子手眼通天，却为何探究不出那对主仆底细。徐凤年伸出手，积攒下满满手掌雪花，握出颗小巧滚圆雪球，漫不经心说道：“好谍子，比那些骁勇善战校尉都尉还要稀罕值钱，既要保证能熬住年复年寂寞，扛过次次阴谋诡计，关键是需要始终忠心耿耿，还要能够独当面，筛选出各种消息，最后再拿性命去传递回来，所以没有五六年时间打磨，出不来个可以放心任用合格谍子，些个老谍子，要说消失就消失，要直接背叛敌方阵营，谍报难就难在谍子做事已经不易，更要考究个人韧性，不是谁都乐意干这行。以前在褚禄山手上，在北凉以外谍子死士，离阳三十几个州，整整二十多年，也不过培植出四百余人，何况其中半都需要放长线钓大鱼，分摊到三十余州两百多个郡，每个郡能有几个？而且去年为那些士子顺利赴凉，又损失许多潜藏多年珍贵谍子。再说，咱们北凉费尽心思铲除离阳北莽双方谍子，赵勾和蛛网也没日歇着，敌
三方，每年都要死很多人，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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