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位年轻女子,眼神炙热,身戾气不输结伴纨绔,胯下匹骏马,是很出彩品种,黄龙骠,比千金难买西域汗血马也差得不多,马队中属她和为首骑白蹄乌坐骑最是昂贵醒目。徐凤年冷眼旁观,脸色平静,那匹白蹄乌仅是斜瞥眼街旁徐凤年,就弛而过,原本双方就此擦肩而过,不曾想黄龙骠年轻女主人眼睛毒辣,起先不过是瞧上眼两名玉树临风俊哥儿容貌,然后顺带着撞见他们身边女子恰好抬头后展露姿容,她鞭子就灵巧抽过去,打掉那绝美女子貂帽,这还不止,停下马,调转马头,马蹄重重踏在街面上,相距十步左右,抖着那根细软缠金马鞭,居高临下,不怀好意望向那女二男,啧啧道:“怪,还能在这里碰上这个水灵妇人。高德润,快来快来,保准你年内都不用去窑子砸银子!抢她回府,估计以后你那两条蚊子腿都没气力走出门喝酒。”
徐凤年弯腰把貂帽从地上捡起,递给裴南苇,结果被她怒目相向。裴南苇毕竟是曾经靖安王妃,恼怒那年轻女子无知无礼是不假,但还不至于跟那人般见识,只是姓徐明显可以挡下那鞭子,仍然眼睁睁看着自己受辱,这才让裴南苇火冒三丈。徐凤年见她不收貂帽,就笑着戴在自己头上。年轻女子停下马,马队很快就都马头掉转,悉数返回,被骄横女子喊作高德润公子哥,眼前亮,惊为天人,根本就不多说什,翻身下马,溜烟冲向裴南苇,就要扛起丢到马背上打道回府。徐凤年摆摆手,示意暗中尾随韩崂山不要露面,然后向前踏出步,看似软绵绵轻轻脚踹出,姓高纨绔别看细胳膊细腿,风吹就倒,其实在陵州纨绔这个行当里头算是拿得出手高手,他阴笑声,脚尖点,个漂亮花哨鹞子翻身,扑向那个出腿就知道是个绣花枕头家伙。
逗他玩徐凤年嘴角翘起,猛然大步踏出,高大公子才听到同伴要他小心呼喊,就给掌推在胸口,整个人就直接从街这边被砸到那边,不幸狠狠撞在两间铺子之间硬实墙壁上,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那罪魁祸首女子脸色阴沉,双手扯住马鞭,使劲绷直,眼神狠毒。
提醒那位高大公子要小心公子哥眯起眼,摸摸胯下骏马白蹄乌鬃毛,沉声道:“当街无故行凶,目无法纪,你不知道死字怎写吗?”
徐凤年双手扯扯貂帽边沿,身形闪而逝,掌拍在白蹄乌头颅上,价值足足三百两白银骏马甚至来不及哀嚎,当场,bao毙,马蹄弯曲瘫软在地,吓得那公子哥匆忙跃起,往后撤退几丈远,连试探对手深浅**都欠奉。
徐北枳叹口气。
这会儿别说是你们这帮半吊子衙内,恐怕就是不可世燕文鸾出现,也得被正巧满腹愤懑无处发泄世子殿下说打就打。
徐凤年深呼吸口气,压抑下翻涌杀机,面无表情说道:“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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