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挺英俊年轻人。”
“有没有带大帮扈从?”
“没呢,就只带个,远不如王公子有气势,差远。”
“个?对,个就对。你个头发长见识短娘们懂个屁气势,等着,老子这就跟你去看看。”
屋内稀稀疏疏穿衣声响,让草稕几近绝望。
里头欢声笑语旖旎得很,屋外大拨扈从,有王公子那位都尉义兄佩刀甲士,也有黄楠郡几大帮派里高手嫡传弟子,看她这位小掌班眼神,可都跟正经不沾边。
果不其然,房门没开,只传来王云舒骂骂咧咧,扬言胆敢坏他王大公子雅兴,男打断腿脚拖出去喂狗,女就打赏给他手下十几票兄弟都痛快为止,吓得草稕这种年纪不大却江湖很老女子都有些嗓音发颤,也不敢推门,战战兢兢说道:“王公子,是草稕呐,有事禀告,咱们桃腮楼刚来位陵州州城年轻人,喝过些小酒,然后自称是王公子旧友,也不知真假,草稕斗胆来跟王公子知会声,就怕万真是王公子朋友……”
说是喝酒,她心中哀叹。那位公子,草稕仁至义尽,也只能帮你圆场到这步。
屋内夹杂着某处肥肉颤颤独有清脆声响,王大公子边喘息,边怒骂道:“让那家伙趁早滚蛋,再来烦老子,老子就让你跟他去桃腮楼外当街欢好!”
草稕再没有丝侥幸,暗骂自己鬼迷心窍,巴不得王云舒不去雪衣那间屋子为非作歹,当即致歉声,就要离开。
桃腮楼仿东南民居,又仿苗疆筒子楼,中设口天井,不做任何遮掩,夏纳凉冬赏雪,独到匠心。不过楼内屋子对开,般分内外两屋。雪衣那间就是面临街市,像王云舒这种,合二为,相对宽敞许多,没有内外之分,屋内装饰更是极尽豪奢,大小物件都价格不菲,远不是清倌儿雪衣那边可以媲美。王云舒之所以让桃腮楼当做财神爷,缘于他有个畸形癖好,跟花魁之外些姿色稍差女子鱼水之欢,喜欢拖拽着她们去里边窗栏趴翘着巫山行雨,能让许多同楼层客人大饱眼福,美其名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每逢王公子来桃腮楼,又没有点花魁接客,那总会有许多男子闻讯匆匆赶来,即便不能雨露均沾,也能犒劳犒劳眼睛。
显然今天对面同楼层家伙们都没能饱眼福,好在王云舒私下曾说哪天等他老子当上黄楠郡太守,定要让两位花魁都去窗栏乖乖翘起,让所有人都乐乐,这就叫普天同庆。
房门打开,位跟楼内小掌班关系恶劣花魁满脸春意,轻轻斜瞥眼草稕,那是只
屋内不堪入耳噪杂骤然停顿,“等下,是陵州州城来?”
草稕悄悄苦脸,恨不得给自己个耳光,哪怕屋内王云舒见不着,仍是乖乖挤出笑脸道:“对,是陵州,王公子英明。”
“相貌如何?”
“尚可。”
“滚你娘,再跟老子打马虎眼,信不信让你滚进来去马桶那边蹲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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