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观音俏脸绯红。
徐凤年捧腹大笑,伸手捏捏她吹弹可破细腻脸颊,然后无奈道:“是该说你傻啊还是说你笨啊。你这闷葫芦,当然以为你在身边过得不开心,才会想着让你去个能开心起来地方。要知道在草原上,你都敢主动羊入虎口,骑在身上撒野,再看看现在,死气沉沉。”
她羞赧地欲语还休,徐凤年叹息声,让她侧坐在腿上,手绕过她圆润肩头,下巴搁在她脑袋上,继续翻看那些信笺。
这就叫做圣人坐怀不乱。
老子这辈子做不成陆地神仙真是没天理。
李功德如果不是这几人帮他长脸面,光靠徐李两家香火情,徐骁也不会大方到让李功德成为人之下经略使。黄楠郡太守宋岩便是其中佼佼者,并无显赫师承,自学成才,法术势并用,若非对徐骁多有异议,加上跟李功德其余“狗腿”尿不到个壶里,做不到相互帮衬,否则绝不会止步于郡太守。这次李功德之所以真正上心,火急火燎,恰好在于黄楠郡不寻常,这在往常是笔亮眼政绩,可在新任陵州将军陷入泥潭境况下,黄楠郡岂不是成刺眼出林鸟?世子殿下在泥泞里裹足不前,你宋岩在高高枝头上算怎回事情,就算你分明没有出声,也会让有心人觉着呱噪。李功德心疼陵州刺史,装糊涂便是,不算什罪过,怕只怕因为黄楠郡缘故,被第次走在北凉台面前世子殿下记恨上。
徐凤年呼出口气,眯起眼沉思。不出意外话,宋岩肯定收到两封经略使大人苦口婆心密信,要这个门生赶紧自污名声。
手底下人太会做人做官,都顾不上做事,真是头疼啊。如今有钟洪武做前车之鉴,没谁会傻乎乎跟他这个陵州将军硬碰硬,如此来,就都是些避其锋芒阴柔招数,反而愈发恶心人。徐北枳这家伙也不仗义,没能拿到陵州刺史,就回到龙晴郡看戏去。枚已经不在市井流通铜钱在徐凤年五指间慢慢滚动,呼延观音目不转睛看着铜钱翻滚,枯燥乏味地来来回回,她偏偏看得津津有味。以至于徐凤年抬起头看向她,这女子也没察觉。
徐凤年收起燕敕王世子还给他铜钱,轻声说道:“除夕前要回趟凉州,到时候你也起离开陵州好,你是想回北莽草原,还是去江南看看?”
呼延观音仿佛后知后觉问道:“跟你起吗?”
侧身而坐女子向前靠靠,胸脯挤挤他条手臂。
徐凤年起先还没有太在意,只当她不自在,可当手臂愈发清晰感受到她那份不太
徐凤年忍俊不禁道:“当然是你独自人,哪里脱得开身。”
她眨眨眼,又低下头。
徐凤年伸出手指在她头上敲,气笑道:“陵州整座官场串通气都跟玩阴,怎,你也现学现用?信不信赶你下马车?”
她抬起头,还是沉默寡言。
徐凤年灵光现,愣愣,小声问道:“你就想让跟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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