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作势吐口水,“呸呸呸,小兔崽子,才喊那女子声赵姨,哪里当得起个姨字,小心让折寿。来,给仔细瞧瞧,啧啧,长得真是像极吴素,亏得不是徐骁那副粗糙德行,否则哪家闺女瞎眼才给你做媳妇。这些年可担心坏,就怕你小子娶不到媳妇。”
“洪姨,第回见面,就这挖苦?徐骁欠你那几顿饭钱,不还。”
“喊姨就喊姨吧,反正大把年纪,也不怕被你喊老喽。还什银子,洪姨不是你那薄情寡义赵姨,她啊,护犊子护得厉害,跟只老母鸡似,只要进家窝边,见人就啄,什情分都不讲。当年跟你娘,加上她,三个女子姐妹相称,就数她最精明算计。可惜,当年那点儿就不厚姐妹情谊,都给你们这两代男人大
“呦,连皇后娘娘都动真怒,可你瞧着点都不担心啊,装?”
“说装,行吧?”
“那女子就是胭脂评上陈渔吧,是要做大皇子妃,还是宫里新纳娘娘?”
“没兴趣知道。”
“看着你跟她关系不简单。”
,“最好是黄龙士死在你手上,然后死在谢家小儿手上,你死在徐凤年手上,天下太平。”
元溪突然转身笑道:“都死在徐凤年手上,不更有趣?”
纳兰右慈笑骂道:“晦气!”
等元溪走出荒败道观,纳兰右慈想想,伸出手指沾沾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两字。
皇帝。
“瞎猜。”
“直觉向很准。”
徐凤年在锅里涮几片羊肉,分别夹到青鸟和戊碗里。
相由心生,女子十八变,轩辕青锋是徐凤年见过二十岁后还变化奇大古怪女人,烂漫女子娇纵气,家破以后阴戾气,怀玺之后浩然气。八十,八十五,九十,步步攀升步步莲,看着轩辕青锋,徐凤年就经常想起那个在大雪坪入圣男子。徐凤年对读书人向来有偏见,第二次游历中见到寒士陈锡亮是例外,轩辕敬城更是。徐凤年当然对轩辕青锋没有什多余念想,只不过说不清是荣誉与共互利互惠,还是各自身处无路可退绝境下同病相怜,对于骄傲得整天孔雀开屏轩辕青锋,总持有些超出水准忍耐。既然庙堂和江湖自古都是男子搏杀名利沉浮地,女子被裹挟其中,徐凤年大概对那些身世飘零又不失倔强女子,总能在不知不觉中多付出些,倒马关许小娘是如此,北莽境内早早死女儿贩酒青竹娘也是。
徐凤年好似想起事,笑着朝挂帘里屋那边喊道:“洪姨。可没你这当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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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桌位,轩辕青锋冷笑道:“让你意气用事,是被大皇子赵武陷害,还是被四皇子赵篆那只笑面狐坑把?”
徐凤年平静道:“多半是赵家老四。赵武虽说故意隐藏身手,但应该没这份心机。”
“听说太子就是这两个人里其中个,那你岂不是注定得罪以后离阳皇帝?”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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