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稚掀开帘子,瞪眼自作聪明儿子赵篆,后者嬉皮笑脸做个鬼脸。
赵稚平淡道:“徐凤年借此告诉们赵家,徐家以后只为离阳百姓守国门,跟赵家没关系。”
赵风雅怒道:“胆子也太肥!”
赵风雅尤不解气,冷哼声,然后自顾自笑起来,差点笑出眼泪,“母后,要是有李淳罡事就好,就学老剑神去北凉边上喊几声‘钱来’‘马来’‘刀’来,嗖嗖嗖,徐凤年家底就没啦,干二净!要不就学白衣僧人挂条黄河在他头上,哗啦下,淹死他!”
赵稚爱怜地摸摸女儿脑袋,“孩子气,总长不大。”
“徐凤年。”
门口位妇人轻轻喊出声,容颜不过平平,却不怒自威。她身边还站着位跟大皇子赵武有几分形似年轻男子,不过比起赵武粗犷气息,多许多内敛儒雅气,看就是对养玉极有心得行家老手。受辱滔天,该恼羞成怒莽夫赵武嘴角丝弧度稍纵即逝,只有徐凤年敏锐捕捉到,恐怕连门心思盯住北凉世子妇人都不曾留心。徐凤年想甩竿钓出藏头躲尾韩貂寺,却没有想到是皇后赵稚和四皇子赵篆浮出水面,笑着慢慢松开赵武脖子,转身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可称呼则大不敬至极:“侄儿见过赵姨。”
赵稚神情复杂,压在内心深处愧疚都浮上心头,冷冷道:“是你第次如此喊宫,也是最后次,好自为之。”
徐赵两家上辈人已是恩断义绝,原对徐家还有丝恻隐赵稚,也彻底亲自掐灭那点飘忽不定香火,突然转头望去,脸色阴沉白头男子复又笑容和煦春风,这让赵稚心中掠过抹不为人知阴霾,她不怕这个年轻人成为第二个徐骁,徐骁得势,是马蹄下春秋六国成就他,后人再想凭借战功位极人臣,难如登天,赵稚更不怕他随那名女子磊落性格,唯独怕他不管不顾,跟疯野狗般咬人。赵武扶起两名伤势各有轻重金刀侍卫,四皇子赵篆走上前去,搀扶其中受伤较轻人,让那名大内扈从顿时感恩戴德,两位同父同母皇子悄悄相视笑,赵武更是转头咧嘴,朝北凉世子做个刀割脖子血腥手势,赵篆则轻轻按下赵武手,对徐凤年微微致歉笑。
隋珠公主赵风雅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摔跤陈渔依然云淡风轻,养气也不俗。
赵风雅好奇问道:“那老板娘谁啊,上次跟徐伯伯来这儿吃羊肉,也有说有笑。”
赵稚脸上蒙上层淡淡惆怅,摇头道:“算不清楚老账。”
赵风雅扑在当今皇后怀里,低声坏笑道:“母后,你跟
三名女子坐入马车,大皇子赵武和四皇子赵篆骑马护驾。
这样车队,实在是惊世骇俗。
隋珠公主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嘴上却骂道:“介莽夫!”
赵稚摇摇头道:“梯子是你四哥架上去,徐凤年也聪明,如此来,两家人都走下梯子。”
赵风雅头雾水道:“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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