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出息。年轻时候,万幸遇见自己喜欢姑娘,若是有信心以后让她幸福安稳,就赶紧说出口。”
“读书还不多,学问还不够,剑法也没学好,先生,要不还是晚些吧?”
“随你。”
卢白颉跟守在院外下马嵬捉驿童梓良点头别过,走到驿馆门外,转头看眼龙爪槐。
药书有云槐初生嫩芽,滚水煎药,服之可令人发不白而长生。
卢白颉叹息声,起身告辞离去。
小书童再不敢起初那般小觑那白头年轻人,跟着先生匆匆走出院子,满腹委屈狐疑,压低嗓音轻声说道:“先生。”
棠溪剑仙又打赏个板栗,“心中无愧,何来鬼神。”
背剑匣少年低头嘀咕道:“可那红袍子女鬼,挂在老槐树上跟吊死鬼般,真很吓人啊。”
“回去闭门思过抄书。”
士恐怕辈子都走不到尽头大段路程,明显是有绝顶高人指点,否则绝不会如此自负。如果真能让他只剩剑大成,恐怕就是记大大无理手,到时候只有剑冠吴六鼎,北莽剑气近,龙虎齐仙侠,武当王小屏等寥寥几人,才可与他战。由诡道入道,怎感觉有点黄三甲意思。”
说到这里,徐凤年意态阑珊,那个她何尝不是直接连驭剑都不屑,直接闯入半个剑仙御剑之门?
卢白颉笑道:“那幸好此子是三天以后找比剑,否则不是必败无疑?”
徐凤年愕然道:“那家伙找上你?”
棠溪剑仙笑笑,“这不想着送剑给你,好找个由头躲过去,为白日观战他那两场比剑,言官弹劾已经多如雪片飞入皇宫,事不过三啊。”
又有何用?
徐家子女,才知原来最苦还是徐凤年啊。
“先生,世子他怎白头发?”
“你不会自己问他?”
“可不敢,他都会飞剑,在江南道上也没给他好脸色啊,万他小肚鸡肠,剑飞来取头颅,以后谁帮先生背剑,是吧?”
“先前你不是也不信他杀提兵山山主吗?私下还跟二乔打赌来着,输多少?”
“嘿,才几钱银子,还嫌输少。”
徐凤年小声道:“你本想让代替你比剑?”
卢白颉点头平静道:“满座京城百万人,不是都不信你杀得第五貉吗?”
徐凤年无奈道:“让卢叔叔失望。”
卢白颉也没有出言安慰,反而雪上加霜道:“所以这场比剑还是亲自上阵好,就当给自己无望登顶剑道践行次,霸秀剑你就别想要,至于恩师羊豫章剑道心得,你只要别在立冬观礼之前闹出幺蛾子,还可以考虑考虑。”
徐凤年轻声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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