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笑道:“就明天。带什铁骑,又不是藩王,去京城不用讲究排场,再说像燕敕王那般
徐骁扶住他双手,笑骂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什跪!宋堂禄,有机会再来北凉王府,记得就不用,这与你身份关,本王确不讲理,只念情分。”
宋貂寺咬牙,颤声道:“以后职责所在,宋堂禄该做,定还是会做。但是些多余事情,绝不会多嘴。还有这番话,宋堂禄只记在心里,就当大将军没有提起过。”
徐骁点点头,“本王就不送。”
宋貂寺学那士子作揖行礼,转身出门而去。
徐骁慢慢踱步回到大堂,看到徐凤年拆完行囊,手指捏着件蟒衣袖子,在那儿神神叨叨,“瞧着顺眼,摸着也挺舒服,飞剑出袖时候可得小心些,划破找谁缝补去。”
嘘通,咱可是有过距离堂堂北凉王不到十步路待遇!宋堂禄谨小慎微多年,不露痕迹落后徐骁大半个身形,走到大门口,宋堂禄说什都不敢让这位北凉王送出门半步,随即停下脚步,那些大内侍卫都默默鱼贯而出,翻身上马,远远等候。
名侍卫啧啧道:“不愧是灭掉chun秋六国大将军啊!”
另人小声问道:“咋?”
侍卫沉声道:“走路都有杀气。”
“没感觉到啊。”
徐骁打趣道:“缝缝补补还怕找不到人?chun秋遗民北奔有两股,流窜北莽那些,被截下不少人,咱们北凉织造局头目就是当年给南唐皇室做衣裳,不过这回你王袍缝织,具体事项交给几名心灵手巧女子,那人也就是绘制图案而已,年纪大,眼神不顶用,他怕个不合时宜就被砍头。”
徐凤年皱眉道:“你那件蟒袍不行?”
徐骁气笑道:“哪有王穿旧衣道理,咱们徐家没穷到那个份上!”
徐凤年放下手上御赐蟒衣,犹豫下说道:“本来想去趟西北端,把那将近十万戴罪流民抓在手上,既然要去京城观礼,那放放,先去太安城。”
徐骁问道:“何时动身?需要带多少铁骑?”
“你懂个屁,那是因为你境界不够!”
“难怪有人说北凉王瞪眼就能杀人,会直接把人吓破苦胆。幸亏宋貂寺没惹恼他老人家,要不咱们还不得被双眼瞪就死双?”
名最为年老沉稳侍卫听着后辈荒唐对话,哭笑不得。
门口那边,徐骁轻声说道:“别人都说你宋貂寺在印绶监当值时候,兢兢业业,掌管古今通集文库,贴黄勘合等万般琐事,都办得井井有条,还能写手好字好文章,本王是个粗人,这些头疼玩意想上心都难,也就不说,不过有件事情,本王记得清二楚,家凤年世袭罔替诰敕内容,出自你笔,府上有人说你写得好,这份人情,本王记下,以后万有事,用得着儿凤年这个任北凉王,只需知会声,不敢夸口帮你摆平,本王只说他会尽力而为。”
宋貂寺如遭雷击,下意识就要再度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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