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果毅都尉,仍在斟酌。等二姐醒来,由她统领你那支三万人马大雪龙骑军,你有没有意见?”
徐骁笑道:“既然能当个舒舒服服甩手掌柜,怎会有意见。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也太不识趣。”
徐凤年瞪眼道:“听着怨气很大啊?”
徐骁连忙摆摆手道:“没有事。”
徐凤年叹气道:“北凉军翻天覆地,由高往下都有不小变动,如果万有尖锐矛盾,而又弹压不下,可能还要你出面安抚。”
徐骁平淡道:“不会有什大事,赵家‘家天下’二十年,咱们徐家‘家北凉’也快二十年,北凉这边跟差不多岁数老头子,爹扪心自问,个都没亏欠,何况福泽绵延子孙,他们该知足。钟洪武事情知道,他要是敢暗地里串联燕文鸾搞小动作,不介意让他彻彻底底喝西北风去,将军没得当,连爵位都起去掉,安心当个富家田舍翁。至于燕文鸾,当年他跟长陵是极力试图说服划江共治天下,这多年,直是被义山笑称为称帝派头目,拉拢很多心里头有怨言老家伙,燕文鸾手提拔那批青壮将领,多半是当年附龙无望心灰意冷退下来老将子孙。”
徐凤年喝口黄酒,“快二十年腐肉,亏得你有魄力,早就干脆利落让燕文鸾自立门庭,没让这根藤蔓攀沿到骑军中去,才算没让整个北凉铁骑病入膏肓。”
徐骁提着酒壶,叹气道:“也是没办法事情,春秋战,九国并峙争雄,咱们北凉军口气就灭掉六国,都是硬碰硬拿命换来,你说要死多少英雄人物?不愿称帝,后来马踏江湖,还好,走得都是些跟江湖有牵连老卒,可是征伐北莽,皇帝那道圣旨才是狠手,那无奈撤,北凉就开始军心涣散,原因很复杂,但结果就是流失大量校尉,许多原本靠绷着口气想要建立不世功勋老人,也淡出视野。所以说书生治国,很难,书生害人,轻而易举。你要格外小心元本溪这名与义山齐名谋士,那份密旨就出自他手,春秋乱战,硬刀子靠和顾剑棠这帮武人,这种不见血软刀子,则大多是他手笔,碧眼儿张巨鹿由个小小黄门郎连跳那多级台阶,三年后直接当上首辅,也是他授意。在看来,读书人自然比们骑马提刀莽夫要有才学,但大多眼高手低,成不大事,才学极高,成事极少。真正可怕是元本溪这种能乘势而为施展抱负读书人,当今皇帝登基前,曾诚心诚意说过句‘愿为元先生之牵线傀儡’,于是元本溪就让他当上九五之尊,赵衡那个妇人,肯定临死都恨极这个让他丢掉龙椅元先生,哈哈,怨妇赵衡,死前倒是难得爷们回,以死换得赵珣世袭罔替,他二十年前要有这份心智,早就没当今天子事情。那个叫陆诩瞎子,眼瞎心活,二疏十四策,写得漂亮,连都看得懂,听说你跟他在永子巷还下过棋?怎没直接抓来北凉当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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