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人个鸡同鸭讲个对牛弹琴,再说下去也是索然无味,就继续赶路,脚下蜈蚣道盘旋弯曲,也没什拿得出手遗址景点,样走得乏味,走到处上山下山岔口,见徐凤年毫不犹豫往山上行去,徐北枳皱眉问道:“真要去提兵山?”
徐凤年笑道:“当然,想见见北莽女子风情,竟然次落败差些断臂,还敢跟提兵山山主叫板。要是长得漂亮,就抢回北凉,到时候可别跟争。”
徐北枳当然知道后句是玩笑话,他对这颗柿子谈不上如何高看,却也不敢有任何低看。味鲁莽行事,徐凤年就是有十条命都活不到今天。只不过朝夕相处旬多,徐北枳从未问过徐凤年武道境界高低。行至半山腰,被提兵山关卡阻挡,徐凤年才知道旅人到这儿就得止步,不是谁都可以上山观战,看到身边那位“虬髯大汉”笑而不语,徐凤年只得乖乖败兴下山,如徐北枳所料,徐凤年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撞破南墙执念,下山有两条线路,两人走条僻静小径,故意跟众多样吃闭门羹北莽观战武人岔开,适宜观景处有座仿江南水乡建筑风
谏?骂是不务正业?”
徐北枳提起酒葫芦喝口酒。
徐凤年不怒反笑,真诚叹气道:“你看法跟二姐如出辙。只不过这个世子,及冠以前也就只有不务正业件事可以放心去做,你不能奢望韬光养晦同时又包藏祸心,也不怕你笑话,至今都没什嫡系可言,仔细算算,好像就凤字营两三百号人还算有些交情。倒是希望有人朝纳头便拜,可第二次游历,襄樊城外芦苇荡役,府上名东越剑士死前不过是骂句狗屁世子殿下。那时候便知道天底下没谁是傻。”
徐北枳抹去嘴角酒水,调侃道:“原来是不敢坐龙椅,而不是不想。”
徐凤年无奈道:“鸡同鸭讲。”
徐北枳缓缓说道:“当下发生几件大事,分别是朝太平令成为众望所归帝师,头回浮出水面赵家皇子赵楷持银瓶入西域,白衣僧人入云说法《金刚经》,道德宗在女帝支持下开始集国之力编撰《道藏》,张巨鹿着手抽调几大藩王精锐骑兵赶赴北疆,其中以燕敕王和靖安王赵珣两位最为不遗余力,与天子同父同母广陵王赵毅出兵含蓄,被兄长召见入京,当面斥责。离阳开始流传《化胡经》,有谤佛斥佛端倪,据说天下各大州郡只得存留寺,两禅寺都未必可以幸免。”
徐凤年笑道:“更好奇你们北莽剑士剑气近黄青上武当。还有就是齐仙侠携吕祖遗剑去南方观海练剑。至于那个跟有过节吴家剑冢赵六鼎,听说带着剑侍去趟吴家九剑破万骑遗迹,带走三柄祖辈古剑,境界大涨。”
这回轮到徐北枳无奈道:“对牛弹琴。”
徐凤年跳下护栏,轻声道:“老和尚竟然死。”
徐北枳疑惑道:“两禅寺主持龙树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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