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都不大豪门子弟,徐北枳远未将他视作可以值得自己去鞠躬尽瘁明主,而徐凤年也不不认为需要对徐北枳故作姿态,招贤若渴?师父李义山人便抵你几个徐北枳?相比起来,徐凤年更乐意接纳永子巷十局里那名盲棋士,或是那个相逢在江南报国寺里那位惜书如命寒士。不过徐凤年不否认,徐北枳比起徐淮南这些久在庙堂沉浮老姜块,仍显得有几丝稚气未脱,但比自己这个半吊子还要是要超出大筹。
蜈蚣道寂寥得跟黄泉路差不多,四下无人,徐凤年也就不为难谈不上有何武艺徐北枳,亲自背起行囊。但即便如此,徐北枳还是要每隔十几里路就要停脚休憩,约莫是有几分感激徐凤年每次主动停歇照顾颜面,徐北枳稍稍壮胆走在视野开阔护栏边上,望着柔然山脉南边千里肥沃,终于开口问道:“世子殿下为何会习武?不怕耽误以后北凉军务吗?藩王子孙,如果得过且过,自然少不荣华富贵,赵家天子想来会乐见其成。可要维持世袭罔替殊荣,总是要殚精竭虑,靖安王赵衡便是赔上条命,世子赵珣更是入京,富贵险中求,何况你还会是离阳王朝仅有异姓王,担子之重,想天底下也就只有北凉王和世子殿下你们父子可以感受。本以为你会是那个最瞧不起江湖莽夫人,毕竟当年北凉王亲自毁去离阳江湖大半生气。北凉王府内藏龙卧虎,鹰犬无数,何须世子殿下亲自学武练刀?诱以名利,声令下,总会有不计其数高手替你卖命。”
徐北枳不喝酒时说话,大多是这个强调语气,总是带着股质询味道。
徐凤年正想着心事,干脆就不搭理这位已是无家犬尚未寄人篱下徐淮南接钵人,被忽视徐北枳也不生气,自顾自说道:“侠以武乱禁,但两个朝廷都史无前例对各自江湖具有统治力,北莽这边江湖直接成朝廷奴仆,离阳王朝也有给朝廷望风鹰犬,窝里斗得厉害。这种苟延残喘江湖,实在想不通有什必要亲自去下水。”
徐凤年突然笑笑,屁股坐在腐朽不堪护栏上,看得徐北枳阵心惊肉跳,徐凤年望向这位喜欢高屋建瓴看待时局高门俊彦,平淡道:“徐北枳,你亲眼见过飞剑二千吗?亲眼见过以己之力让海水升浮吗?见过缕剑气毁城墙吗?”
徐北枳平静摇头道:“不曾见过。但自古以来便是物降物,西蜀剑皇替天子守国门,不样被你徐家铁骑碾压得尸骨无存?成名已久江湖人为何不愿去战阵厮杀?还不是因为怕阴沟里翻船,再者精锐军旅中往往都有专门针对顶尖高手类似武骑,猜你们离阳首辅张巨鹿这些年不遗余力将帝国赋税倾斜北边,定让顾剑棠扶植起支应付北莽江湖武力势力,你别看如今提兵山棋剑乐府这些山头十分气焰惊人,旦被驱策到沙场上陷阵厮杀,也经不起几场大规模战事挥霍。”
徐凤年笑道:“你这是在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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