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他爹跟前,嘿嘿笑道:“爹,有事?难不成还是娘管得紧,跟这个当儿子要银钱去跟同僚喝花酒?要多少?几千两别想,兜里也才剩下不到百两,爹,对付着花?”
李功德骂声臭小子,缓缓走开。
李翰林犹豫下,朝陆斗三人摆摆手,跑着跟上,搂住老爹肩膀,跟这位在北凉骂声无数、却仍是他李翰林心目中最为顶天立地英雄气概老男人,起前行,但做个仰头举杯饮酒手势,禀性难移地笑道:“爹,儿子挣银子,不多,却总得孝敬孝敬你老人家,要不咱爷俩喝几斤绿蚁去?”
这天城内离李氏府邸不远座雅致小酒楼,经略使大人跟当上游弩手标长儿子,连酒带肉,才花去寥寥十几两银子。
那些年,这个儿子经常在老人故意藏得不隐蔽地方偷去动辄千两银子,去凉州或是陵州掷千金,可李功德其实都不心疼。
更早时候,为换上更大官帽子,出手便是整箱整箱黄金白银,李功德也不心疼。
这天,才花儿子十几两银子,老人就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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