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文官补服老人拉住新标长手,不顾官威地在大街上老泪纵横,就有些犯愣。名身穿诰命夫人妇人更是抱着李翰林哭泣,心疼得不行。
方虎头后知后觉,下马后早已有仆役牵走战马,这才拿手肘捅捅李十月,小心翼翼问道:“十月,标长爹也是当官啊,怎,比你爹还要大?”
李十月轻声笑骂道:“你个愣子,这位就是咱们北凉道经略使大人,正二品!你说大不大?爹差远,他娘,标长不厚道,起先还纳闷标长咋就跟丰州那恶人李翰林同名同姓,原来就是个人!狗日,幸好原本就打算把妹妹介绍给陆斗,要是换成咱们标长,妹还不得吓得半死。”
除府上干经略使心腹,还有名极美艳女子站在李功德身边,跟李翰林有几分神似,不过兴许是眼神天然冷冽缘故,让长双媚眸子她显得略微拒人千里,她见着打小就不让自己省心弟弟,再如何性子冷淡,也是悄悄哭红眼睛,使劲拧李翰林把。北凉女子多英气,但也有几朵异类国色天香,严东吴以才气著称北凉,而李翰林姐姐李负真,就纯纯粹粹是以美貌动人心魄,徐凤年身为世子,又跟李翰林严池集都是关系极为瓷实哥们,可谓近水楼台,可惜跟严东吴从来都是针尖对麦芒,谁都看不顺眼,至于除漂亮便再无奇殊李负真,说来奇怪,她竟是比严东吴还要发自肺腑地瞧不起徐凤年,前者还会惹急就跟世子对着尖酸刻薄几句,李负真则是多看眼都不肯,她前两年鬼迷心窍对位穷书生见钟情,那会儿李翰林正幽怨世子不仗义,瞒着自己就跑出去游历四方。
知晓此事后二话不说就带着恶仆恶狗将那名还不知李负真底细酸秀才顿,bao揍,不料不打还好,挨揍以后清楚李负真大家闺秀身份,守株待兔多日,寻次机会将封以诗言志血巾递给李负真贴身婢女,主婢相视而泣,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李负真差点裹金银细软跟那书生闹出场私奔,李翰林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宰那个敢跟世子抢他姐王八蛋,没奈何他姐死心眼,闭门绝食,说他死便她死,要做对亡命鸳鸯,好说歹说,才给劝下,李翰林不敢往死里整那家伙,暗里地也没少跟那小子穿小鞋,天晓得这书生竟是愈挫愈勇,连当时仍是丰州刺督李功德都有几分刮目相看,私下跟夫人番权衡利弊,想着堵不如疏,就当养条家犬拴在家外头看门好,几次运作,先是将书生门第谱品提提,继而让其当上小吏,等到李功德成为经略使,鸡犬升天,这书生也就顺势由吏变成官,官吏官吏,官和吏,字之差,那可就是天壤之别。
后来徐凤年游历归来又白马出凉州,就再没有跟这位不爱男子皮囊独爱才学女子接触。
她也乐得眼不见心不烦,恨不得那世子辈子都不到李府才舒心。
几位起出生入死游弩手大踏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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