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希望看见那天。”
“嘿,作为南北师父师父,其实也不想看到那天,不过这话,也就只能跟你说。”
说完这句话,满身干涸金黄色龙树僧人吟诵遍阿弥陀佛,便寂静无声。
白衣僧人李当心停下身形,扯断截袈裟,捆住师父,闭眼双手合十,往九天之上而去。
这日,道德宗数百道士和近万香客抬头望向那佛光万丈,皆闻有《金刚经》诵读声从苍穹直下。
事情你自个儿回寺里跟闺女说去。”
“来不及啦。”
李当心身形再度如白虹贯日,在黄河水面上急掠。
“光说领会佛法艰深,咱们两禅寺很多高僧,都比你师父懂得多,不少还能跟朝廷官府打交道,出世入世都是自在人,师父当这个主持,实在是蹲茅坑不拉屎。唉,这些年都愁啊,也亏得出家人本就剃去三千烦恼丝。”
“跟师父同辈他们啊,比起师父少些人味儿,既然尚未成佛,不都还是人。”
这日,有数千人信道者转为虔诚信佛。
“这话可不能说,伤和气。”
“师父,这是夸你呢。”
“为师知道,这不是怕你以后当别人面说,你跟师父都讨不好。”
“师父你倒是难得糊涂。南北都是跟你学。”
“其实说心里话,灭佛不可怕,烧去多少座佛寺多少卷佛经,驱赶多少僧人,师父不怕。怕佛心佛法不长存,禅那个禅,不当下还是小乘,以后能否由小乘入大乘,师父是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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