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三柄古剑漆黑剑匣不大,放入书箱,跟春秋春雷并放好。持节令府邸确实已经不合适再去,只要让赫连武威知道自己没有死在黄河中就已足够,至于种6两家截江盗墓,徐凤年不愿去插手,能否找到龙壁,是成是败,就看种神通是否对得起姓名中“神通”这两个字。秦帝陵中火龙甲和镇国虎符已经随洛阳流逝沉底,那黄金兵甲堆积如山,也在洛阳开山之后彻底倒塌缝死,这项浩大工程,比起截江可要艰辛百倍。徐凤年掠去黄河对岸,身形在空中,曾低头望眼。
老魁爽朗声音遥遥传来,“要是有机会,就替老夫给老黄上坟敬酒,捎句话给那榆木疙瘩,这辈子跟他比拼,输得最服气。”
徐凤年掠出几里路,察觉阴物直吊尾跟随,停下皱眉问道:“你要做什?”
红袍丹婴伸出猩红舌头舔舔嘴角,僵硬抬手,指指徐凤年身上青甲。
徐凤年想想,权衡利弊,这袭蟒袍甲胄实在不宜披穿出行,干脆卸甲褪下,丢给大红袍阴物,与火龙甲跟阴物天生相克不同,青蟒甲有助于丹婴修为增长,徐凤年虽说有些遗憾没办法将青甲穿回北凉,不过也胜过在北莽招摇过市,青甲实在是太扎眼醒目,不说别人,顺藤摸瓜公主坟和魔头种凉就要头个拿他开
估计也很难再去禁锢你,天高地远,你就以小长生之身逍遥天地间,换做,早做这笔稳赚不赔买卖。”
阴物模仿徐凤年坐在崖畔,双手托腮凝望远方,剩余双手十指交叉叠在腹部,悲悯如地藏菩萨怜众生。
徐凤年自嘲道:“反正你不主动杀,也不会跟你过意不去,井水不犯河水,是顶好不过。”
阴物万年不变面容,轻轻望向徐凤年,做个伸手捞物手势。徐凤年擦拭金缕飞剑上鲜血,对于阴物略带嘲讽临摹动作,没有反应。
你为何而笑?
怔怔出神徐凤年和直呆阴物丹婴不约而同蓦然扭头,只见白老魁出现在身后,丢过只书箱,瞥眼公主坟头号阴物,面无表情说道:“东西给你带来。其它事情爷爷也懒得问,总觉得你小子不该死在这里。赫连老头本意是要是沿河向下,找你晚不见踪影,就由带着这些遗物去北凉,也算对徐骁马马虎虎有份交待。”
徐凤年霍然起身,问道:“你不问大念头去哪里?这身上青甲是何物?不问丹婴为何没有跟搏杀?”
老魁脸不耐烦嗤笑道:“哪来那多狗屁问题,老子撑死也就是个身不由己刀奴,赫连武威才是公主坟大客卿,要问也是他火烧屁股带骑兵去追你,老夫跟那老头交情不俗,跟你小子关系也不错,反正哪边都不偏袒。等天亮以后,老夫再回城,以后你小子自求多福,甭得寸进尺想着爷爷给你当保镖,咱们香火情还好没到那份上。”
徐凤年作揖道:“谢过楚爷爷。”
白拖刀老魁流露出抹遗憾神情,挥挥手,“别婆婆妈妈,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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