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寿擦擦泪水,送出钱袋子,笑得无比开心。
徐凤年转身就走,想想转身,吩咐道:“去折根花枝过来。”
小宦官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壮起胆去折枝过来,徐凤年蹲在地上拿枝桠在地上写两个字,抬起头。
冬寿激动颤声,小心翼翼问道:“童贯?”
徐凤年起身后,捏断花枝节节,捧尽数都丢入湖中,使劲揉揉小宦官脑袋。
“唉。”
“冬寿,你就知道唉。”
“嘿嘿,没学问呐,不知道说啥,没法子事情。”
最后次碰头很短暂,是个黄昏,徐凤年说道:“事情办完,得出宫。”
小宦官不想哭但没忍住,很快哭得稀里哗啦。然后说让他等会儿,跑得匆忙,回来时,递给徐凤年只钱袋子,求他送给宫外家人。
“那当然是女官绮雪姐姐,脸蛋可漂亮,那些值卫金吾骑每次眼睛都看直,嘿,也差不多,不过也就是想想。嗯,还有澄瑞殿当差诗玉姐姐,可能胸脯还要大些,就是长得不如绮雪那般好看。”
“那你是喜欢大?”
“没呢,觉得吧,太大其实不好,还是小些好,长得那沉,都要把衣裳给撑破,都替她们觉得累得慌。还是脸蛋最紧要。”
“你还小,不懂。”
“石匠大人你懂,给说说?”
父教诲,小宦官骤然惊骇悔恨,再不敢多说个字。
徐凤年望向湖面,轻描淡写道:“别怕,这才是男人该说该做。没空跟你个小宦官过意不去。”
冬寿低头道:“是男人吗?”
徐凤年笑道:“你自己知道就行。”
云淡风轻。
少年哭哭笑笑。
徐凤年径直走远,到拐角处,看到亭亭玉立红薯。
红薯轻声问道:“给
徐凤年问道:“不怕贪去?”
小宦官摇头道:“知道石匠大人不是这样人!”
徐凤年丢回钱袋,砸在他脸上,骂道:“你知道个屁!万被私吞或者被不小心忘,你家子挨饿熬得过个月?”
冬寿捡起那只钱囊,委屈而茫然,又开始哽咽。
徐凤年摸摸他脑袋,轻声道:“以后别轻易信谁,不过认准件事,是要钻牛角尖去做好。钱袋给,保证帮你送到。”
“你个小宦官知道这个做什。”
“唉。”
“很愁?”
“有吃有喝,愁啥,男女之间事情,才不去想,其实知道宫里有对食大宦官和宫女姐姐,都挺可怜。”
“有你可怜?”
红薯始终没有打搅他们。
接下来几天徐凤年除阅览笔札和类似史官记载敦煌城事项,得空就去御景苑透气,和小宦官聊天,来二去,冬寿也不再拘谨怯弱,多几分活泼生气,两人闲聊也没有什边际。
“女子脾气好坏,跟奶-子大小直接挂钩。不信你想想看身边宫女姐姐们情景,是不是这个道理?”
“咦,好像真是!”
“那你觉得哪个宫女姐姐胸部最为沉甸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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