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猛然瞪大眼睛,红薯只不规矩纤手抹过腰间,直捣黄龙,偏偏对视绝美脸庞,看似媚眼如丝,春意挂在眉梢几千斤,可眼波儿底部,仍是藏不住那种小女子羞涩,徐凤年哭笑不得,你说你几斤胆子做几斤事情,跟本公子这种花丛老餮玩小把戏,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亏。徐凤年对于小兄弟情不自禁剑拔弩张,没有半点难为情,倒是只跟绿蚁她们起偷偷看过几幅春-宫图红薯,有胆大包天开头,不知如何收官,被徐凤年直愣愣盯着,红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徐凤年见她眼眸和双颊几乎要滴水出来,不再让她难堪,嘴角勾起笑道:“别瞎捣鼓,先洗个澡,然后结结实实睡觉,今儿就不养剑,好好睡足,什时候自然醒来,再说其它。”
红薯如获大赦,弯腰下榻穿绣鞋时,徐凤年巴掌拍在她尤其丰硕翘臀上,弹性十足,调笑道:“你是不知道,这趟来北莽,路上总是被女人调戏,在边境上座城子里还给女子拍屁股,不过她没你好看,脸蛋差十条街,也就是胸脯能跟
只眼,不过这些年姑姑很辛苦,主要是北莽女帝耐心到极限,跟拓跋菩萨那些情分也用尽。”
红薯盘膝而坐,徐凤年枕在她腿上,她解开系发绳带,替他梳理发丝,徐凤年闭着眼睛问道:“你姑姑?”
红薯语气平静道:“前些年大魔头洛阳途径敦煌城,姑姑跟他战,没撑过年便死,洛阳当时原本要进城屠城,姑姑就划开巨仙宫,分座掖庭宫给这尊魔头当行宫。算是殚精竭虑给敦煌城谋划请来位天下无双供养菩萨,敦煌城因祸得福,连北莽女帝都终止许多渗透,甚至撤出朱魍势力,魔道第人洛阳虽然是名义上掖庭宫主,但这些年都不曾露面。姑姑死后,秘不发丧,由来做紫金宫主,姑姑留有遗言,何时洛阳入驻掖庭宫,等于有靠山,才去登位城主,颁布她死讯。”
徐凤年皱皱眉头,北莽之行,鼎鼎大名魔头洛阳,堪称如雷贯耳。
徐凤年睁开眼睛,问道:“洛阳到底是何方神圣?”
红薯摇头道:“不管北莽各方势力如何探查,都搜不到根脚,听姑姑说,这名年轻男子有些女子面相,不过眉眼虽有几分妩媚,但是气质英武,比起年轻时候拓跋菩萨还要胜过几分,喜欢穿白衣,不用兵器。不过有过传言,洛阳身边出现过几名绝色女子,被当做禁脔玩弄,其中不乏高华门第千金,当初敦煌城也曾送出名姿色倾城妙龄佳人,洛阳渔色,应该不假。”
徐凤年握住红薯那只抚摸脸颊小手,下意识揉捏,问道:“那这洛阳会不会见你就起歪念头?”
红薯娇笑道:“奴婢姿色,估计不入人家法眼。”
徐凤年骂道:“放屁。”
红薯低头凝视着他那双丹凤眸子,吐气如兰呢喃道:“公子,三年游历归来听你讲述,吃多地瓜番薯才会放屁,你这还没吃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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