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胸口摩挲着徐凤年,眼神迷离,体颤颤声颤颤:“既是伪金刚也是伪指玄。杀寻常人足够。”
徐凤年闻着天然如龙涎又如古檀体香,说道:“差不多。”
红薯哦声,率先起身离开浴桶,小心翼翼拿方绸缎布子仔细擦干净双手水迹,这才捧起堆洁净衣衫,上头叠放有件织工巧夺天工紫袍,竟是中原皇室袭紫金蟒袍。
徐凤年走出浴桶,走近端详,诧异道:“这是南唐皇室织造局蟒袍?怎到敦煌城?”
红薯笑道:“当年中原士子北逃,其中位织造局头目私藏这件蟒袍,私贩牟利给敦煌城里位权贵,后者又赠送给姑姑,
你比大小,臀-瓣儿远远比不上你。”
有贼心没贼胆红薯落荒而逃。
小半个时辰后,红薯领着徐凤年去间侧室,摆放有只水雾弥漫升腾黄花梨木浴桶,热气熏蒸,明明没有放有花瓣,就已是香气扑鼻,徐凤年瞥眼脱锦衣袍子只穿贴衫红薯,这便是这位梧桐苑等大丫鬟天赋异禀,异香醇冽,每逢初春,甚至可以招蜂引蝶,那幅女子行走彩蝶翩翩萦绕画面,实在是妙不可言,士大夫癖好玉人什名贵珍玩,比起她“国色天香”,根本不值提。
红薯伺候他脱去衣物,这些活儿熟能生巧,在北凉王府,她是唯个名副其实贴身丫鬟,只差没有通房那步,所以她也是最早见过徐凤年赤身**位,除非她不在,才由绿蚁代劳,后者每次都恨不得闭上眼睛,娇羞得不行。徐凤年此时瞧着好似绿蚁附体红薯,笑问道:“以前你可不样,是不是近乡情怯这个道理?怎,真事到临头,才知道害羞?”
徐凤年走入浴桶,红薯娴熟替他擦拭身体,真是久违通体舒泰,神仙生活。
红薯看到腰肋处有大黄庭傍身都不曾褪掉伤疤,触目惊心,嘴皮颤抖。闭着眼睛享受徐凤年平淡道:“运气不好,拓跋春隼带两个大魔头围剿,被逃出去以后,游猎时被恼羞成怒端孛尔回回记雷矛扎中。”
红薯默不作声,身子贴着浴桶木壁,脑袋搁在徐凤年肩膀上,轻声问道:“站在桶外,擦不好,要不奴婢进来?”
徐凤年点点头。
她并未脱去薄裳,半蹲在宽敞浴桶内,手法细腻。衣衫浸湿,穿与不穿也差不多,此时此景,好像穿些反而更加旖旎香艳。
当红薯如尾丰腴锦鲤游至身后,摸至后背那大片细碎疤痕,徐凤年低声笑道:“前不久跟魔头薛宋官打场架,断她两根琴弦,她有胡笳十八拍,让吃尽苦头。现在想来心有余悸,果然见着那些个凤毛麟角指玄境高手,还得绕道而行才对。开始觉得她跳境入指玄,战力应该如端孛尔回回这类金刚境大致相当,可以尝试着过招,大错特错啊。三境就三教宗义而言,似乎无高下,不过在江湖上,境之差,还是会有天壤之别。红薯,你是什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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