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哥不理不睬,她好奇问道:“二哥,你还真想当教书匠呐?以前没听你说啊,是骗那徐奇吧?”
澹台长安趴在几案上,手握杯,望着头顶月明星稀,喃喃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醉醉。”
他竟是就这样打鼾睡去。
徐凤年再见到喜意姐,她可就真是没好脸色,肯定是在为那拍耿耿于怀,徐凤年也就乐得装傻,抱着陶满武走下楼,缓缓离开夜深人静瓶子巷,出楼时朝四楼处窗口摆摆手。
喜意慌张躲过身子,满是羞意恨恨骂道:“流氓!”
澹台长安还是喝酒,只不过举杯慢许多。
安阳小姐托着腮帮,凝视着这位有趣很有趣极其有趣公子哥,她看许多年,好似看透,但总觉得还是没有看透。
只觉得这样安静看着他,辈子都不会腻。
澹台箜篌想要偷偷摸摸喝杯酒,被拍下手背,缩手后哼哼道:“小气!”
澹台长安涨红着张英俊脸孔,含糊不清道:“女孩子家家,喝什酒,万哪次二哥不在,与谁喝醉,被人欺负,到时候二哥还不得被你气死!”
,边挣银子自己开销,再就是替家里边笼络些人脉,反正两不误,这辈子也就做这桩让老爹舒坦事情。”
饶是见多纨绔子弟千奇百怪嘴脸徐凤年也有些无言以对。
这哥们要是跟李翰林坐起,还真就要投帖结拜。
澹台长安就跟没见过男人喜欢自作多情娘们般,也不计较徐凤年是否陪着喝,自顾自杯接杯,可都是实打实上好烧酒,很快就满脸通红,他身子骨本就虚弱,已经有舌头打结迹象。
徐凤年起身说道:“天色不早,先走,明天再来。”
她下意识揉揉自己屁股,咬着嘴唇,媚眼朦胧,此时她媚态,几乎举城无双。
徐凤年走
城牧府三公子嫣然笑,继而收起笑脸,小声问道:“二哥,你真不查查这个徐奇底细?”
醉眼惺忪澹台长安摇头道:“不查。”
澹台箜篌皱眉道:“为何?这家伙才及冠之年岁数,比大不几岁,就能与杨殿臣打个平手,不奇怪吗?”
澹台长安由衷笑道:“你看啊,二哥叫澹台长安,这多年就平平安安,徐奇徐奇,奇奇怪怪,有何不妥?”
澹台箜篌踢脚二哥,气愤道:“歪理!”
徐凤年笑着向安阳小姐告罪声:“徐奇委实是囊中羞涩,不敢轻易进入小姐院子,就怕被棒打出去。”
广寒楼花魁含蓄微笑道:“无妨,明日先见过秀妹子,后天再来这院子听琴即可,既然是二公子知己,若是还敢收徐公子银钱,安阳可就饭碗不保。”
澹台长安踉跄下,屁股坐回席位,双手抱拳道:“徐奇,就不送,怕你疑心要查你底细,到时候兄弟没得做,冤枉大。”
徐凤年走出院子,去四楼喜意那边接回陶满武。
小院幽静,可闻针落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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