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缓缓说道:“澹台长安,如果没有说谎,你志向其实挺不错。”
澹台长安使劲点头道:“就知道你会理解,不多说,再走个!”
徐凤年白眼道:“走个屁,为见魏姑娘能省些银钱,在喜意姐那边喝整壶黄酒,再走就真得躺这儿。”
澹台长安痛痛快快独自喝杯,啧啧道:“厉害厉害,徐奇,你挑女人眼光都模样,可不管如何讨好,喜意姐就是从不让进她屋子,更别说在她屋里喝酒,你要知道,自打十五岁第眼瞧见那时还是花魁喜意姐,就惊为天人,这样姐姐,多会体贴人呐,这朵如今风韵正足熟牡丹被其他人摘去,非跟他急,如果是你,也就忍下。好兄弟没二话!之所以买下广寒楼,半都是冲着喜意姐去,另外半嘛,你也懂
作顶天立地王朝百年,独此人?”
徐凤年想想,平淡道:“没那大野心,就是想着家里老爹真有老死那天,走得安心些。”
慕容箜篌似乎想起在四楼自己言语,也不管这个徐奇是否听得见,细声细气小声嘀咕道:“对不住啊,徐奇,在广寒楼也就是随口说。”
澹台长安破天荒沉寂下来,良久过后,举杯轻声道:“挺好啊,比志向要略大点点,就不待见那些口口声声经世济民家伙,飞狐城这样人太多,许多朋友里也样,总是望着老高老远地方,脚下却不管不顾,爹娘健在不远游,他们不懂。”
见到徐凤年眼神投过来,澹台长安尴尬笑道:“意思你懂就行,没说你不是,不学无术,好不容易记住些道理,就瞎张嘴。”
徐凤年笑笑。
澹台长安跟撞见鬼般,开怀大笑道:“徐奇啊徐奇,你这吝啬哥们终于舍得施舍个笑脸给,来来来,好汉满饮杯,咱们哥俩走个?”
徐凤年举杯走个,饮而尽。
因为想起许多往事,他当然喜欢那个娘亲在世童年,无忧无虑,与两位心疼自己姐姐嬉笑打闹,就算是娘亲督促念书识字严厉些,日子也无忧无虑,连天塌下来都不怕。娘亲有剑,老爹有三十万铁骑,他个不需要承担任何事情孩子,怕什?
世子殿下也不讨厌那个少年时代,与臭味相投李翰林,耳根子最软更像个女孩子严池集,闯祸身先士卒背黑锅也不遗余力孔武痴,想起或者撞上不顺心事情,就拿徐骁撒气,顺手抄起扫帚就敢追着他打,不说在王朝藩王府邸,恐怕在任何个士族里头,都是无法想象荒诞画面,可每次徐骁都不生气,开始徐凤年不懂,只是觉着徐骁对不起娘亲,就得挨揍,他要是敢生气,他就跑去陵墓娘亲那儿告状,长大以后,倒不是说真还想与徐骁在牛角尖里较劲,定是憋着怨气才随手抄起板凳扫帚就去撵人,只不过习惯成自然,很多时候手痒顺手而已,世人眼光如何,他们这对父子还真半点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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