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意转头求助地望向徐凤年,在广寒楼也算有些地位脸面女子,此时竟是孤苦伶仃,幅凄楚神情。
韵子噗通声跪下,轻呼道:“公子救!”
徐凤年无动于衷。
喜意
姑娘,公子千万莫见怪,奴家唤作喜意,这就给公子带坛子咱们飞狐城三调老黄酒,当做替韵子赔罪来。韵子,给公子温起酒来。这就去与魏小姐说上声,如果得巧儿有闲暇,再来请公子。”
少年才接过黄酒,门口传来急促脚步声,被喊作韵子少年脸色慌张,自称喜意女子要镇定许多,望向门口,伙人气势汹汹赶到茶室,两名给青楼做打手健壮教头,名姿色要胜过韵子筹美少年,为首名妇人踩着双旧西蜀宫中盛行软底透空锦钩靴,长袖拖地,俊俏少年卑躬屈膝,提着裙角路小跑而来,看气势与装束,女子喜意虽说在青楼有些地位,却远比不得眼前这名扑妆厚重妇人,果不其然,练就火眼金睛妇人只是斜瞥眼佩刀公子,就彻底没顾忌,伸出根食指朝喜意指指点点,冷笑道:“好你个喜意,懂不懂广寒楼规矩,竟敢私揽客人,可曾与这大嬷嬷打过招呼?安阳小姐院子没席位,你就敢漏过青小姐院子,直接送入魏清倌绣球阁?喜意,谁给你胆子?!”
喜意忧心忡忡,强自笑颜说道:“翠姐姐,妹妹只是见青姑娘那边拥挤,就不想叨扰翠姐姐。”
妇人拖长尾调阴森森哦声,盯着喜意看会儿,展颜笑道:“不打紧不打紧,与喜意妹子都这些年交情,知道妹子做事素来可靠,定是这个该死韵子自作主张,来人,拖出去打二十棍。按规矩来,别少棍,可也别多棍,打死,广寒楼可就少百来两银子,这个罪过,可吃不起。”
少年手抖,掉落坛黄酒,就要砸在佩刀公子脚上。
徐凤年探臂托住,放在桌上,没有作声。
很明显,是有步步生莲美誉广寒楼第二号红牌青奴姑娘,与新崛起后起之秀魏姓清倌儿,两人起间隙,双方背后与各自花魁荣辱与共嬷嬷就勾心斗角起来,看情形,不知为何得滚绣球美名清倌儿十分失势,以至于青奴所在独院门庭若市,她绣球阁却门可罗雀,约莫是少年韵子与清倌儿和嬷嬷喜意更亲近,就想着逮着个外地客人就死马当活马医,试着看能否解燃眉之急,不曾想怕什来什,给逮住。
喜意顾不得身后动静,挤出笑脸说道:“翠姐姐别上火,今天这事真与韵子没关系,都是喜意被猪油蒙心窍,擅自揽活,让翠姐姐抓个现行,妹妹认罚。”
姓翠妇人摆明打狗不看你这个主人,讥笑道:“喜意妹子,你啊,就是心善,可规矩便是规矩,何苦为个不开窍小贱物讨罚?姐姐也不忍心你这般作践自己呀。还看什,将韵子拖出去打二十棍。”
提裙少年笑眯眯重复道:“拖出去打二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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