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少年带位风韵犹存淡妆女人走入茶室,拎坛泥封黄酒,笑道:“韵子方才走得急,没有给公子倒茶,也是好心,想要让公子早些见着称心
而言,青楼都不喜欢这种没轻没重客人,若是在整个北莽都知晓风波楼,对于这种浑人,向来是二话不说直接赶人,人家风波楼根本不在乎少赚金银,不过广寒楼倒还没这份底气。
少年略作权衡考量,以不算太确定语气娇柔说道:“与公子说实话吧,安阳小姐今晚兴许是抽不出空,青奴姑娘与魏小姐也说不准,小还得帮公子去问问,才敢给准信儿。还望公子体谅,这三位都是咱们广寒楼顶出彩姐姐,便是小在这里打杂,也未必能每天与其中位姐姐见上面呢。”
徐凤年大抵知道有戏,笑着点头道:“广寒楼四颗夜明珠就能卖出百三十四金,自然生意不差,能见到任何位小姐,就知足。”
“还是公子明白事理。”
少年抿嘴微笑,有意无意朝佩刀公子黏糊过去,被轻轻躲开以后,有些遗憾,看来是位不知晓床帏情趣公子哥,不过少年也不过于计较。至于为何雅士风度佩刀公子要带个小姑娘造访青楼,见多无法想象怪事,少年也懒得深思,青楼里头,龌龊多,笑话也多,例如些公子少年不喜好漂亮女子,偏偏钟情那些上年数身子发福婆娘,或者些瞧着骇人彪形大汉,偏偏喜好被姑娘们抽皮鞭滴蜡烛,更有富贾捎上打扮成男儿家中娇妻起来嬉耍龙双凤,光怪陆离,人生百态,他个小小年纪就贩卖皮囊少年怎能说得清楚想得明白,挣银子攒人脉都忙不过来,多想这些有没作甚。
徐凤年低头朝陶满武望去,小姑娘瞧着极有大将风度,不愧是陶潜稚女儿,脸风平浪静,只不过徐凤年知道她手心满是汗水,于是对少年说道:“从侧门入楼。”
少年知道有些人物逛荡青楼会矜持,本想解释广寒楼素雅幽静,便是正门走入,也见不到几张面孔,只不过见佩刀公子眼神坚定,也就不再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坚持。广寒除去高四层主楼,还有两栋独院,都是楼内头牌花魁占据两座小山头,徐凤年走上二楼,透窗望去,楼后栋宅子院落灯火辉煌,诸多锦袍显贵与文巾雅士席地而坐,琴声袅袅,名身子肥腴却有张冰锥子脸女子悠悠抚琴,穿小袖长裙,身锦绣华美泥金刺绣,身边最近坐着位头束貂尾粗莽武夫,盘膝而坐,脚蹬乌皮**靴,显而易见豪横相貌,穿着与离阳王朝士子名流相差无几文人闭目赏曲,唯独那莽夫眼睛直勾勾望着弹琴花魁白嫩胸脯,她每次挑捻,带来阵荡漾微颤,莽夫眼神便愈发炙热几分。
到间雅致茶室,少年学女子略低头而曲身,行礼告辞道:“小这就去与嬷嬷通禀声,公子稍后。”
等他离去,陶满武小心翼翼问道:“是姐姐吗?”
徐凤年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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