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走
时候，根本没有发病征兆——无论是躁狂还是抑郁。除
这个行为不正常之外，其他事都很正常。
“你是不是爱上他，洛阳？”方洲开着车，说，“有种什
症状，是用来描述心理医生或者陪护，对患者产生感情，叫什来着？
觉得他也许也有点……
“疯，疯！”周洛阳自言自语道，拿起手机，给杜景打电话。
“你到底想做什？！”
杜景不接电话，这家伙可是有开车z.sha前科！万
在高速上出什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周洛阳冲出门，骂句脏话，马上给方洲打电话。
“你朝他说什？”周洛阳上车时朝方洲道，“开车去萧山机场！”
方洲脸茫然：“没说什啊？你们又吵架？靠，这真不关事，洛阳……”
杜景起身收拾东西，说：“今晚十点机票，现在开车回杭州去。”
“这快？”周洛阳说，“说走就走？”
杜景想想，答道：“嗯。”
周洛阳：“………………”
他感觉到哪里不对，却无法理解杜景这突如其来行为。但他依旧遵循贯以来原则，说：“那给你……收拾行李。”
。”
“对不起什？”周洛阳笑起来，说道。
“辜负你。”杜景说。
周洛阳说：“只要你现在好好，就行。站在角度，也不想去找医生折腾，对吧？”
杜景想想，说：“嗯，想回马德里趟。”
周洛阳说：“他去机场，说要回马德里。”
方洲说：“他这是离家出走？你们不是个寝室？他还要回来读书吧？”
周洛阳想也是，这能算是离家出走吗？开学还会见面吧。
“不行！”周洛阳说，“怕他路上出什事！”
周洛阳路不住祈祷，打开交通广播，生怕杜景又发疯做出什不可挽回举动来，但他知道杜景有点是好，无论如何，在发病时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会伤害别人。换句话说，哪怕他现在有什想不开，也不可能在高速上乱撞护栏。
“没有多少东西，”杜景说，“都是你给买衣服，不用送。”
周洛阳上楼，说：“陪你去机场吧？”
杜景站在楼下，没有说话，环顾四周，周洛阳上楼时看眼他背影，感受到落寞滋味。但就在收拾杜景健身包时，听到楼下传来车发动声音。
“杜景！”周洛阳在阳台上大喊道，快步冲下来。
杜景连东西也没带，就这开车走。
周洛阳嗯声，点点头。杜景似乎在等待着什，但周洛阳始终没有开口，按往日对话，接下来应该是“陪你起去吧？”。
“去吧。”周洛阳猜测杜景也许想个人回去，说，“什时候回来？”
“开学前就回。”杜景说，“那订机票。”
周洛阳点点头，杜景在手机上订好票，说：“好，走。”
周洛阳：“等等，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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