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周洛阳才明白过来,但那已经太晚。
而那天晚上,杜景定明显地感觉到。
杜景又低下头去,躲闪着周洛阳视线,忽然说:“对不起
于是杜景也知道。
“病好不,”杜景开着车说,“以后别再为操心,不值得。”
周洛阳筹莫展,伴随着这股挫败与无力情绪,更多是茫然,他发现自己仿佛不认识杜景——这不是他想要。
他直想让杜景慢慢地好起来,但终于有天发现,这不是他想要。
“是不是直没有好转?”周洛阳终于问出口。
方洲又换个男朋友,打算介绍给周洛阳认识,听到这话时又问:“没事吧?你也不舒服吗?要给你介绍个相亲去吧?老婆有个姐姐……”
“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周洛阳不客气地说,“管过你交几个男朋友吗?”
方洲早就习惯与周洛阳这种对话,心情不好时,方洲也经常朝周洛阳发火,让他别管自己,周洛阳则会不管三七二十,拖着他出门喝酒。
方洲挨骂,反而有种熟悉亲切感,笑起来。
“那回头再说。”方洲笑吟吟地看着他,说,“你快滚吧。”
进食’,而是‘你记得们去过个游泳池’,因为泳池里有大量水,能在心理程度上抚慰他‘渴’生理冲动,这才是‘情感障碍’个表现形式。们可以试着,从另个角度来理解它,认为他意思是……”
周洛阳示意方协文先不要再说。
方协文叹口气,只得道:“但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太乐观,所以你要继续抱有耐心。”
“要自消化下,叔叔,等想通以后再来找您。”周洛阳突然有种疲惫感,他总算明白,自己哪怕做再多努力,杜景病情直也没有改善。
他离开办公室时,忽然看见方洲与杜景并肩坐在沙发上。
“对,”杜景答道,“比以前更严重,自己心里清楚。”
当天傍晚,两人在餐桌前坐着,周洛阳明显地被自己情绪影响,可在杜景面前,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洛阳?”杜景忽然认真地说。
周洛阳抬眼看杜景,眼神里有种复杂感情,闪而过。
短短瞬间,甚至他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他对杜景居然有那点点恨,可他说不出那恨意来自何处。
周洛阳拉着杜景,走。
“告诉他。”杜景说。
“什?”周洛阳在车上回过神来。
杜景:“有病事,方协文是他小舅?”
周洛阳说:“是。”
方洲还是贯以来谈笑风生,杜景却沉默着,也不看他。
周洛阳只得强打起精神,勉强笑道:“你怎来?”
“来给小舅送点东西。”方洲说。
周洛阳在很早时便朝方洲说过“个朋友”,他知道方洲定早就猜到。
“刚好有点不舒服,”周洛阳说,“过来找他聊聊,回头来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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