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岭想起上京城破前夕,那夜,耶律大石出城决战,身上中箭,回来后不治而亡,如今想来确实很像是中毒箭。
“八九不离十。”李衍秋叹口气,叔侄二人静静坐着,都无心吃饭。李衍秋又说:“乌洛侯穆告诉,他回西川时候,中过种毒:昌流君在他剑上抹毒药。而武独用放血配合化毒解药,为他解毒。这次定军山下,刺客用在郑彦身上,也是同种毒。”
“和爹当年中毒样吗?”段岭问。
“几乎是样。”李衍秋答道,“俱是从西域种响尾蛇身上,提炼出来毒素。只是当年三哥中毒,凝练得更久,且混合蝎、蜈蚣之毒。以武独放血方式,无法解去你爹所中之毒,所以这些年里,他才常常内心愧疚。”
段岭侧头朝外望去,武独身影投在门格内。
,想必直与这分支保持着密切联系。”
“是。”段岭不由得生出怒火。
李衍秋说:“但也不排除,他们是最近才搭上线,其中内情,们并没有确切信报,需要由你去探听。”
“?”段岭说:“邺城虽然与辽国接壤,可是……”
段岭突然想起,耶律宗真就是辽国皇帝!韩唯庸在他眼皮底下,问他不是更方便吗?
关于制毒之道,他跟着武独久,多少也懂些。下毒与解毒,都是非常复杂过程,多种珍稀毒素混合在起,解起毒来难度不可同日而语。但有些毒制作起来也很难。
“这是他解释,你相信吗?”李衍秋反问道。
“相信。”段岭点头,说,“榆林剑派使用基本毒素是这种响尾蛇蛇毒。可涂抹在剑、箭与暗器上。但为诛杀高手,他们也许会混合进去更多毒蛛、蝎子等毒液。通常下毒人会做些改良,武独解这种毒方法,是先放血,再给对方用些性燥而猛解毒药物,协助对方将毒素逼出体外,并没有办法真正地用生克之道去解毒。”
“其实不怪他。”段岭想想,又说,“都过去,是没有办法事。”
“明白。”段岭说,“回去就写封信给宗真。”
李衍秋点点头,又说:“贺兰羯已死在你手中,某种意义上,也报这仇。”
“可是贺兰羯那时,是代替西凉出战。”段岭想起潼关那场阴谋,说,“他为什会与西凉牵扯在起呢?”
李衍秋说:“这也是今天下午,与姚侯谈主要事情之。你有个远房表妹,是由你亲自送亲,出潼关去。姚家与西凉建立联系,派出商队后,调查所得是:上京战后,辽国怀疑韩唯庸因与耶律大石夺权,派出刺客暗杀他,并出卖整个上京城。而韩唯庸为掩盖消息,授意贺兰羯离开中京,逃到西凉领地,暂时栖身。”
段岭凛,问:“耶律大石也是被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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