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独问:“你给过他什定情信物?”
段岭:“……”
“没有给过他定情信物!”段岭忙辩解道。
武独已习惯这小子到处沾花惹草,可又拿他没办法,毕竟都是人家认识自己以前事,他能怎办?辽国皇帝认识段岭时间还比他久些。
费宏德只是笑,不说话,答道:“粮食过得几日就到,年纪不比年轻人,赶路几日,竟是不支。”
武独没有说话,对他来说,师娘与师父死于上梓,与辽人有脱不开关系。寻春虽说死在上京,但若追究……
“他说什?”段岭问。
“非常意外。”费宏德说,“耶律陛下说,看过赫连王子信后,他宿未眠。”
“好。”段岭心想这说来,耶律宗真应当是猜到些事,三人之中,知道段岭真正身份人只有拔都,连赫连博也不知道他真正身份是南陈太子。只会告诉宗真他现在名字叫王山。
至于耶律宗真是怎猜到,有没有再采取别措施试探南陈,就不清楚。
。
费宏德说:“也罢,这段日子大伙儿都闲,便慢慢地,也好好地想想吧。”
话题到此为止,段岭知道如何回朝,事关重大,费宏德也未有决定,但那天潼关别之后,费宏德定也想过这问题。
“辽国怎说?”武独问。
“幸不辱命。”费宏德笑道。
“快请费先生下去休息。”段岭忙吩咐道。
段岭让手下人给费宏德安排休息地方,在厅堂内看着那盒桃子,武独也不多问,走到厅外去闲逛,留他个人在厅堂中。
“吃是不能吃。”武独在外头说,“又青又小,想必也是拿头年结果桃子来酸你,种起来倒是可以。”
段岭蓦然想起来,在上京自己
“这里还有个匣子。”费宏德从包袱中取出个木匣,递给段岭。段岭看眼武独,武独替他打开。
段岭:“……”
“这是什意思?”段岭看着木匣内东西,起初段岭还以为那长条形匣子是个剑匣,内里垫着绒布,上头摆着排十个桃子,有大有小。
费宏德答道:“他说你看自然就知道。”
“桃子?”段岭嘴角抽搐,这意思是让自己快点逃吗?
段岭彻底松口气,起身朝费宏德行礼。费宏德忙又谦让,解开随身包袱,说:“西凉王子赫连博回去后,写信将你们在潼关见面事告知耶律宗真,耶律陛下御笔挥,便将粮食调来。”
谢天谢地,段岭心想。但费宏德又说:“这里还有封亲笔信,是予你,嘱你来年开春什时候若有时间,请你亲自往辽国走趟。”
段岭:“……”
段岭接过信,却不拆看,任其放在案几上。武独说:“这算盘倒是打得响。”
费宏德说:“本来耶律陛下也该调这批粮食出来,毕竟陈辽二国过往争斗,如今面对元人,倒成唇亡齿寒弟兄。武将军,恕老夫说句没眼色话,有些事,该放下,还是暂且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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