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岭:“……”
两人对坐,外头琵琶声渐歇,有人叫声“好”,又有人出缠头打赏。段岭探头到屏风外去看究竟有多少姿色。那琵琶娘见着段岭俊秀,便盈盈笑,朝他眨眼,收起琵琶走。
武独:“……”
段岭说:“第次来群芳阁坐厅堂,还挺有趣。”
武独说:“到这边来,别探头探脑。”
段岭心中砰砰地跳,武独则示意他在此处等,下楼找老鸨订间二楼雅间。段岭心想这不好吧!难不成要……武独是怎知道自己心事?
“二楼没地方!”武独问过老鸨,抬头朝楼上喊,“下来吧。”
段岭红着脸,快步下来,上楼女孩们都纷纷看着他,还有人伸手来拉他,段岭忙抬手挡得挡,尴尬至极地逃下去。来个龟公,引段岭与武独入房,问:“两位爷人个?还是怎算?”
“听听曲儿。”武独说,“拉个屏风,只听外头弹琵琶,余下不必安排,上些点心吃食,还未用晚饭。”
段岭想起上京琼花院,似乎也是这样。龟公便为二人扫榻,搬过屏风,上酒菜,也不唤姑娘过来陪酒,段岭只觉这样来便自在多。
?”牧磬被昌流君挟着,两只脚兀自乱晃挣扎。
段岭笑得不行,把被子依旧给哈丹巴特尔盖好,与武独离开房内,哈丹巴特尔是死是活,就看阿木古本事。
“考得如何?”武独至此时,方有闲心思与段岭叙话。
“还行。”段岭笑着说,“从此身轻。”
十年寒窗,至今日结束,接下来若有殿试,该当是做官,没有殿试,自己便只得另谋出路。
段岭只得回到武独身边,与他并肩而坐。少顷酒换过,上些寻常小炒与点心。段岭中午只吃点冷饭,天没饱肚,武独说:“吃吧”,段岭才吃起来。
武独只不动筷子,伺候他吃。段岭心想郑彦与郎俊侠也不知道如何,黑灯瞎火在江边吹风,二楼还躺着个中毒元人。
“你怎不吃?”段岭见武独不动筷,便拿起杯,说,“来,敬你杯。”
武独哭笑不得,见段岭忙着
武独嗅下酒壶,朝龟公说:“换壶干净。”
“两银子壶。”龟公答道,“爷,换酒只收现银。”
武独看着那龟公,不说话。
段岭拉拉武独袖子,只觉好笑。龟公受武独那充满杀气眼神所慑,提酒壶走人,不免心中嘀咕,前去换酒。
“给脸不要脸。”武独嗤道。
武独问:“你让答应你件什事?”
两人走出房外,灯火璀璨通明,群芳阁莺莺燕燕,乐声四起。段岭脸上微红,想起早上心思,突然又想到方才开窗时看到那场面,霎时间脸红到脖子根。
“没……没什,回家吧。”段岭刚要转身,却被武独拉住。
“走。”武独笑道,“喝酒。”
“这……”段岭舔下嘴唇。武独还未喝酒,却也脸色微红,侧头看下旁边几间房,说:“应当还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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