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独:“……”
武独说“是”太正式,“嗯?”又显得太敷衍,自己是个什身份,到现在还没想清楚,是太子私人侍卫,还是先帝托孤大臣?
“爹去世后这年里。”段岭笑着朝武独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高兴,感觉是又活过来。”
段岭笑起来,就像那年初春,武独刚下山,到江州那天,整个江州所有桃花都飘飞起来,那阵风恍若是等着他前来,世间盛景,亦像是张幕布,为他而打开。
武独在那刻,只想把这世上最好都给他,可自己什都没有。
点头,武独又说:“只不知四王爷……不,陛下他认得你不?”
段岭答道:“很难说,赌把?你能带去见他?”
武独点头,说:“真要求见不难,可你得想好,见到他面后,如何说,如何做,能让他信你。那假货回朝时,四王爷还让们依次看过,只记得在名堂时见过那厮,时阴错阳差,便点头。”
说到此处,武独又十分愧疚,眉头深锁,用受伤手猛捶桌子发泄,段岭生怕又让他于心不安,忙道:“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怎想得到有人冒充?”
“咱们慢慢地,再从长计议吧。”段岭答道。
“……手伤。”他想又想,最后忐忑地说,“不然吹首曲子给你听。”
“嗯。”段岭答道,闭上眼,枕在武独肩上,困倦地入梦,快睡着前说:“以后吧,来日方长,睡,好困。”
段岭带着笑,进入梦乡。
武独点点头,撑着起来,要去收拾,段岭忙让他上床去,说:“来,你有伤在身。”
武独直看着段岭,目光随着他跟到西,又跟到东,段岭知道武独时半会儿还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先前武独居然就这接受也令他有点惊讶。但武独没有太怀疑他,感觉反而才是最真实。
武独跟随他爹,不过是短短几天时间,他努力地观察段岭,但其实这个时候,他心里已经没有多大怀疑,段岭收拾完,依旧躺上床去,睡在武独身边,兴高采烈地拉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武独已经成惊弓之鸟,蓦然看着段岭,似乎在考虑自己该不该滚到床底下去睡,段岭却拉起他手,依旧枕在他手臂上,心想把包袱扔给武独简直是身轻松,可以睡觉。
“你知道吗?”段岭朝武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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