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是不是太子。”段岭认真地说,“还是。武独?”
他还在发蒙,段岭不禁觉得好笑起来,又推推他,说:“哎,武独。”
武独每次陷入失神时,便会被段岭拉回现实,转头看他,满眼迷茫。
“们走吧。”段岭说,“太阳快下山。”
段岭要让武独搭着自己肩膀起来,武独忙道:“臣……臣自己能走。”
从前抱着时,段岭总是觉得颗心悬在半空,只有这次,也许从今以后,他心都能落到实处,就像找到能落脚地方。
武独:“……”
武独低头看段岭,段岭闭着眼睛,睫毛上闪烁着夕阳光。
武独还如同陷在梦里般,夕阳照下来,枫叶在他们身边翻飞,切对他来说,仿佛都不样。
武独说:“你……究竟叫什名字?”
“你不该告诉。”武独皱眉,朝段岭说。
“如果连你都不能说。”段岭答道,“这世上就再没有人能相信,赫连昔年在上京读书时,与曾是同窗,就连他也不知道身份。没有办法再这下去,有时候,整个人……就像要被逼疯。”
段岭看着武独,眉头深锁,很难过。
“懂。”武独说,“你……哎,定……算,现在说什都没用,你看着。”
“什?”段岭奇怪地看着武独。
“别闹。”段岭哭笑不得道,强行将武独手臂架在肩上,让他靠着自己,慢慢地走下山去。
残阳夕照,枫林如片光海,段岭知道武独世界被
“李若。”段岭抬头,答道,“东极扶桑,西极若木,但以后只要是没人时候,你就叫段岭吧,不想忘这个名字。”
段岭心中忐忑,观察武独表情,武独已完全蒙,段岭起初以为他接受这个事实,然而又说几句话,他发现武独思绪已经乱,先前话只是纯凭本能。
“你……你发誓,你没有哄玩。”武独说,“王山,你……”
“哄你玩干嘛!”段岭哭笑不得道,“拿自己命开玩笑?冒充太子有什好处?找死啊。”
武独想也是,可他会儿想到朝暮相处人居然换个身份,会儿又想到自己欠李家罪终于还,坐在朝堂上那个居然是假货!实在是五味杂陈,百般滋味,欲语还休,齐上心头……
武独说:“不,是说,们走步看步,会证明给你看,绝不会出卖你。”
“不担心。”段岭笑起来,又靠上前去,抱着武独,倚在他怀中,武独十分不自然地动,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别动。”段岭低声道,“让抱会儿好吗?”
武独便这坐着,让段岭抱住自己。段岭感觉十分奇怪,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平日里他也喜欢抱着武独睡觉,但都与这次不样,他终于把梗在心里切说出来,找到可以起分担人。
武独呆呆地坐着,下意识地抬起手,又搂住段岭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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