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说起呢?”段岭叹口气,千头万绪,时间实在不知从何开这个头
“不用换。”赫连博又急忙解释,“不换,兄弟,、去杀!”
说着赫连博拍拍自己胸膛,眉头深锁,焦急表情溢于言表。段岭向来与赫连博颇有默契,从前在名堂里,每当赫连博要说话时,呼延格律总是捉弄他,拔都则不耐烦地让他闭嘴,蔡闫眼中带着嘲笑神色,就连夫子,也只是敷衍地点头,示意知道。
只有段岭会认真听赫连博说话,也只有他理解赫连博。
赫连博也顾不得言简意赅以避免自己结巴让人笑话,磕磕巴巴下全部说出来。
“你你你,是不是没有,没有答应你,就就就,去做危险、危险事,,吓吓吓疯……”
赫连博忙亲自找干粮给他吃,赏乐官见段岭找到,当即吩咐手下前去巡逻,以免被发现。段岭便开始大吃大喝,补充体力。
“那边令白简直整死……”段岭开口道。
赫连博忙摆手,示意你他妈肚子饿就先多吃点,别说话。段岭便翻翻找找,啃半天肉干,又老又咸,赫连博给他掰奶酪吃,赏乐官拿来个烤好兔子腿,显然是晚饭留下来,正合段岭意。
吃饱喝足,段岭长吁声,朝赫连博说:“先去洗个澡。”
赫连博跟过去,段岭又朝他招手,示意你也来洗,两人便脱光跳进河里,折腾半天,互相掀来掀去,呛满鼻子水,最后才上得岸来,穿好衣服,并肩躺在山坡顶上,看着星空说话。
段岭懂。
边令白回去后,府里少个人,总要有个交代,于是当赫连博找上来时,边令白便告诉赫连博,自己派段岭去办点事。紧接着费宏德又来,语焉不详地说段岭可能遇到危险,在某个地方失踪,而边令白很可能与他叔父赫连达有勾结,再画张地图,让赫连博赶快去找。
赫连博以为段岭那天晚上谈完条件后拿不出“换”利益,便铤而走险,自己设法去侦查西凉埋伏在秦岭军队,结果是直没有回来,不知是被击毙还是被抓走,当即懊悔得要疯掉,便是这句话,害死自己最好兄弟性命,幸而抱着最后希望,终于碰上毫发无伤段岭,当然还因摔跤碰肿额角,但那是另外回事。
这次赫连博不等段岭说什,便主动道:“回去找人,退兵!定退、退兵!”
段岭忙摆手,示意赫连博听自己说,赫连博微疑惑,便认真地听段岭话。
“、年!”赫连博说。
段岭这才想起,距离他们上次分离,到今天,恰恰好是年。
赫连博又说:“对、对不起。”
“什?”段岭起身,盘膝坐着,茫然地朝赫连博说,赫连博既内疚,又焦急得很,朝段岭说:“不该说条件,不不不,不说条件,对不起你……是不不不,不好,段段段,段岭,就就,只有你这……兄弟。”
段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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